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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外衣落在地上,即便是在暖气充足的酒店,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林鹤书来摸他的脸,拈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他今日的妆容,却没有亲下来,江屿眠仰着脖子,手指卷着那薄纱一点一点扯出来,哑着嗓子道:“别人就算捡走了也只是想想……”
他没有再说下去,双手攀住林鹤书的肩,胳膊、腿、腰一同发力,双腿就勾在了他腰际。
两个人的衣物乱七八糟地散了一地,唯独那件不知该叫做长袍还是纱裙的衣裳还在床上,原本就难穿,此刻更是零落不成型,带着暗色的水渍和凌乱地褶痕。
算是废了。
江屿眠枕在林鹤书怀里,一只手从他颈后绕过来,修长的指节穿梭着,细细捋过长发,摘下那一枚枚细碎的宝石珍珠。
这些宝石当然不是直接粘在头发上的,造型师用一条很细的线把它们串连起来,然后编进头发里,刚才不管不顾地,这线已经不知断成几截和头发纠缠在一块儿,处理起来颇为不易。
好在这双手足够灵巧,江屿眠躺着转两回身,就已经处理好了,他身上还有刚才被宝石珍珠硌出的红痕,此刻被人怜惜地吻过,又留下新的印记。
江屿眠在这方面一向很热衷,他的体力比起健□□活了二十多年的林大夫来说确实要差一点,但还是头一次体会到那么大的差距。
有点超负荷。
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这感觉,熟悉又久违,当年到处找刺激的时候没少体验,印象最深的是野滑的时候遭遇雪崩,跟大自然激烈追逐之后。
他没想过有一天林鹤书也能让他体验。
嗯,原始的欲|望,怎么不算自然呢?
他从床上望去,林大夫在洗手间,隐隐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大概是在打电话。
江屿眠看了眼时间,快中午了,还是周一,应该是在给林奶奶打。
江屿眠拿过自己的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昨晚的,赫烊的最多,正好最后一个也是赫烊,他就拨了回去。
很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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