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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怪们离开了海,就会失去一切,包括生命,它们赌不起。
就在它们战战兢兢目送邮轮离开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枪声,伴随着几声肆无忌惮的大笑,翱翔在天空的海鸟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坠入大海。
邮轮优雅的离开,海鸟尸体也很快被鱼群吞食,大海再度陷入寂静。
就在这个时候,附近的水突然像烧开了一样翻腾不止,一个年轻的男子盘着脚慢慢浮现到了海面上。
他穿着一件奇怪的灰白色麻布服饰,袖子和腰身一样又宽又大,就像被裁坏的布被人胡乱拼结了起来,胸口和下摆还有着明显的补丁。
衣服洗的很干净,没有一点脏污,就算坐在海面上也没有一点被打湿的痕迹。他长相尤为奇特,明明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五官却透着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淡然,眉目柔和温雅,眼神则如沉敛乌墨,无法从中读出任何情绪。
这样的人就算普通场合出现也会显得鹤立鸡群,更何况是在这苍茫无际的大海上?
怪人将两袖移开,大腿上竟然伏了只受伤的白色乌燕鸥,虽然被子弹穿透胸膛,却还奇迹般的存活着。
他将手覆在海鸟伤口处,白光乍然浮现,红色的血液几乎是立刻间便止了住。
海鸟试探抖动着翅膀,跃跃欲飞却被他用手轻轻按住,随手从袖边扯下一片布盖在伤口处,默念闻两句咒语,原来那个触目惊心的弹空竟就此消失不见。
乌燕鸥并没有就此飞走,而是低头在他身上蹭了两下表达感激之情。
这将海鸟放在胳膊上,微微抬起手臂,出声道:“走吧,以后要小心些。”
海鸟鸣叫两声,拍打双翅乘风而去。
怪人摘下手上缠绕的紫檀佛珠,他将这串稀稀疏疏的珠子置在掌心虔诚的拜了一拜,“弟子并非有意涉入红尘,只因家兄有难不得为之,此行会请出佛家八宝,待了却此事,弟子定回宝华寺重新修行赎罪。”
待他拜完,其中一颗珠子慢慢化为黑色法螺。
怪人道:“劳烦佛主示意家兄现在何处?”
法螺微振两下,发出一阵细碎的妙音,空灵缥缈犹如天籁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