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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妓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几个一起地走著、交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臀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精化身,优雅自若中逼得旁观者口舌干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菊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菊园的,星倌是蓝色、月倌是黄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淫贱的男妓。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调教室。”
走到菊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服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几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阴茎鞭,也不是肉穴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宫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阴茎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
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调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调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精细,甚至连玉茎的长短、粗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操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调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妓(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宫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妹妹没有别的可能性。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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