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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恒。」春再一次叫他的名字,「你抢银行,是为了找到什麽『答案』吗?」
夏至恒温柔地看着春。「不,我是为了问问题,一个我呐闷怎麽从没有人问过的问题。名侦探春。」
「那个问题,最後会有答案吗?」
「我想永远都不会有吧。」夏至恒略带遗憾地别过头。
「我和你去。」春开口,他直视着夏至恒,「夏至恒,我和你,一起去抢银行。」
夏至恒先是蓦然回首,看着春,睁大眼睛。然後他笑了。
「『我们』一起去抢银行。这个句子可以更简洁一点的,翻译家。」
春脸颊发烫。
春和夏至恒,一起去抢银行。
我们一起去抢银行。
我们一起。
春想,他竟会觉得这个句子是美好的。见鬼了。
夏至恒松开了春,春的枪管如释重负,尽管他感觉快走火了。
「但是夏至恒,你没有任何具体的计画。」春警告他。
夏至恒笑笑。「你开始习惯叫我名字了,这真好,要是不要连名带姓更好。」
「两天後……现在只剩下一天半了,你究竟打算怎麽做?」春无视他。
「『我们』不是有很多计画吗?我请了快闪族,又请人当假人质,我们还有耶诞老人服。」夏至恒指指现在吊在耶诞树上的衣服。
「那都是障眼法,是附带的技俩。我是说,你打算怎麽威胁银行行员?他们应该都很有经验,就像你说的,台湾有太多银行抢案,他们一定有受过对抗银行抢匪的专业训练,不会这麽轻易就范。」
夏至恒露出苦恼的模样。「说的也是呢,这麽说来只有全裸一途了吗?」
「夏至恒。」春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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