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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习齐的笑容,在他面前解下了西装裤,把水果刀贴在大腿上,「小齐,」
他望著习齐的眼神,习齐正看著他的两腿之间,看著那把已然微微精神、一直以来折磨他的凶器。肖桓忽然笑了一下,满溢著柔情的:「是我亏欠你的,小齐。」
说著刀尖对准了器官,即使是肖桓,也不得不咬住了牙,微闭起眼睛,用力往跨间扎了下去。
然而习齐却忽然跳了起来,在刀尖触及肌肤的刹那往肖桓一撞。肖桓也很惊讶,一时猝不及防,刀和人都给撞倒在地上,水果刀远远地飞了出去,滑到客厅的另一角,又一次功败垂成。肖桓讶异地看著习齐喘息著站到他面前,「小齐……」
「别误会,我不是原谅了你,」
习齐的笑容依旧诡异,他抓著肖桓的领子,把他仰压在地上。肖桓有些不知所措,因此没有抵抗,习齐从角落把水果刀摸回来,抓在手里,然後唰地一声刺在肖桓眼前。
刀锋擦过肖桓的脸,渗出一道血痕:
「我只是改变主意了,」
习齐握著水果刀柄,看著肖桓睁大的眼睛:
「我要上你,肖桓,你对我做什麽,我就那样对你。」习齐说著,好像也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似地,咯咯地笑了一阵,像孩子般天真,「如果要我原谅你,就乖乖的不要动。」
肖桓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眼神充满了哀伤,他忽然一动也不动了,四肢瘫在地板上,像是听天由命般地闭上眼睛。
习齐怔怔地看著他的表情,伸手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露出肖桓一向结实的胸膛,锁骨微淌著紧张的汗水,肌肤晒得颜色微深,散发出成熟男性的气息。这模样不知为何,让习齐又想起了罐子,想到他推拒自己的冰冷神情,所有情绪全都涌上了心头,「可恶……!」习齐咬住牙,从地上拔起了水果刀,把刀尖凑近了肖桓在冷空气中挺立的乳尖。肖桓缩了一下,但是没有动弹:「可恶!可恶!可恶!」
他一边骂,乳尖被刀尖扎住了伤口,习齐就用手指搓揉他,粗暴而毫无技巧的蹂躏让肖桓痛得直吸气,乳尖渗出了鲜血,一路淌下肖桓的小腹。习齐俯下身来,用舌头去舔,一路舔到鼠蹊之间,肖桓的呼吸因紧张而急促起来,跨间的器官已然挺立起来,「这样也能兴奋,真下贱。」
习齐扬起颈子,模仿肖桓平日对他的语调笑著。肖桓却只是静静望著他,什麽话也没有说,目光里依旧带著浓浓的悲伤。
习齐忽然激动起来,他抓著肖桓的里裤,把他整个脱下来,顺势分开他结实的大腿,把他的脚抬起来架在身後的沙发上,动作粗暴得让肖桓又是一阵疼痛。习齐紧紧捏住他一只脚,把脸凑到他眼前,肖桓为他狰狞的表情瞪大了眼睛:「你凭什麽这麽安静?」
他嘶哑地叫著,声音已带点哽咽:
「你凭什麽?我平常是这样的吗?肖桓?我平常有多麽害怕你知道吗?你叫啊,你大声叫啊!肖桓,我要听到你哭、你叫!我要听到你生不如死的哀求!求我饶了你!就像我平常做的一样!」
他越说越激动,拔起水果刀柄,没有任何润滑地对准肖桓赤裸的後穴,然後蓦地将刀柄塞了进去。那是毫无性爱意味、纯粹发泄的攻击,肖桓本能地闷哼一声:「唔……」
习齐像是执著什麽似的,用尽力气往里钻著、折磨著肖桓的内壁,鲜血顺著磨擦的刀柄微微渗了出来。肖桓的表情明显写著痛苦,但他还是没有叫,也没有眼泪,只是痴痴地凝视著习齐,好像要把他每一个愤怒、悲伤的神情都印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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