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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齐忽然感到不安,原本平静无波的心跳,又重新跳动起来。握住录影带的手颤抖著,他把它塞进了录影机里,在地板上坐了下来,用同样发抖的手按著摇控器,转到录影带播放的频道,屏住呼吸盯著电视萤幕。
老旧的萤幕闪烁了两下,跳出一个人影来。习齐马上认出那是罐子,而且是剪头发後的罐子,场景他也无任熟悉,那是他们最初排练时,所借的那间排练室。
他的耳边蓦地响起堇学姊和他说过的话:
『罐子那个男人,在女王正式让他加入剧组那一天,在排练後借了摄影机,一个人在排练室里留了很久。』他终於明白那句话的意义了。
「哈罗,看得见吗?嗯,应该有录到吧,声音也是,咳。」
罐子的声音,比平常还来得轻松、明朗,头发也比现在短一些,让习齐想起第一次在排练室里,看见他低头拖地的模样。罐子清了清喉咙,对著镜头笑了一下,「嗯,虞老师。如果没有什麽意外的话,最先看到这段录像的,应该会是老师你吧!先谢谢你让我加入剧组,真的很谢谢你,愿意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我这个乱七八糟的人渣,嘛,虽然你看到这卷录影带,大概是三个月後的事了,但还是要先说声谢谢你。」
习齐看著罐子的表情,他就坐在舞台边缘,看著架在观席上的摄影机,笑得像个顽童般自在,「嗯,咳,对,我要说什麽呢……糟糕,真的要正经起来说这些,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特别是对象是你,虞老师。我知道你一定又嫌我爱搞噱头,我只是想,既然是演员的话,还是影像和声音,会比书信来得适合我们吧!」
他笑了一下,脸色才稍稍严肃起来:
「还是先从结论讲起吧,就是,虞老师,这出公演……这出『剪刀上的蘑菇』,是我辛维做为演员,同时也是做为人,人生最後的一场公演,就是这样。」
罐子乾脆地说著,还搔了一下剃短的头发。
习齐的唇微微颤抖起来,他看著萤幕上的罐子,那种腼腆、青涩的模样,好像一瞬间年轻了十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向他一生的恩师,献上最後的一场演出,「等等!先不要骂,你一定又开始破口大骂了吧?不过这次很抱歉,等你可以骂我的时候,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说过要演到死,就是会演到死,如果死人可以继续演戏的话,我也一定还会出现在舞台上。虞老师,我不像Knob这麽勇敢,可以义无反顾地说出那个字,但其实我和他一样,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盼望著有一天、一个机会,可以找到那小小的出口。」
习齐听见录影带里传来罐子的笑声,爽朗的不可思议。
「本来我想最好的方式,就是死在舞台上,我从进茱莉亚开始,就梦想著有一天能死在舞台上,不过实行上好像不太可能,而且如果死在虞老师的戏里,一定会给老师你、还有剧组的人添麻烦。所以演完戏我会自己找个地方了结,请不要费心找我,我想应该是找不到的,我会找个好地方,至少是Knob不会笑我的地方。」
「嗯,结论说完了,然後呢,唉——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舞台上的罐子,率性地踢了两下脚,走过来调整了一下摄影机,然後跳到舞台上。他深吸了口气,忽然指著空无的一方:『你这个懦夫!放下你的剑!难道你的尊严和信念,还不及这一时的痛楚吗?』
他演完这一句,拍了拍裤子,又在舞台上坐了回来。这回盘著腿,又笑了起来,「记得吗?虞老师,二年级的夏季公演『奥尔多的宝藏』。我演一个伟大的国王,在尊敬的敌人试图自杀时,威严地阻止他结束自己的性命,我好像总是演这种霸道的角色。」他苦笑了一下,又说:「但是虞老师,你知道吗?我其实是个懦弱的人,比Knob还要懦弱。」
习齐的眼眶热了起来,他捂住了唇,眼睛却难以离开萤幕上的罐子,「Knob刚死的那几天,我觉得好像还OK,就算没有Knob在身边,我也可以活得很好嘛!我这样告诉自己,我像以前一样,吃饭、睡觉、洗澡、排戏,偶而看看剧本,我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在没有Knob的世界继续前进,就像以往我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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