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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齐不禁心跳暂停。如果可以叫出声,他一定会大喊出来,为什麽?为什麽又多录了一段?那多半是他杀了肖瑜,失去意识之後,罐子背著他一个人录的影,就录在自己三个月前的遗言之後。
习齐还在惊疑不定,萤幕上的罐子,已经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了,「虞老师,你应该会是第一个看到这段录影的人,不过接下来的话,不是留给你的,是留给Ivy的,我那位优秀的小学弟,请替我转交给他。」
那些男人好像也觉得很有趣似的,停下来和习齐一起观看。习齐全身都在颤抖,看著画面里疲倦、憔悴,手指上还沾著血污,彷佛忽然苍老了十岁的罐子,心又莫名针扎似地疼了起来:「嗨,Ivy,好久不见。我是罐子,嗯,我想你看到这段录影,应该是我失踪很久以後的事了。就像你可能已经听说的,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在世界上任一个地方了。」
不同於三个月前,那段孩子气的遗言,罐子的语气略带点忧郁,却又难掩与生俱来的骄傲,但高傲之下,又带著一丝温柔。习齐不禁感慨,这男人真不愧是天生的演员,总能将自己最触动观众、最人无法自拔的一面,呈现在镜头前,「很抱歉……很抱歉,Ivy。虽然你叫我不要道歉,但就只有你,我觉得自己非道歉不可。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麽跟你开口,每次看到你一脸企盼、高兴地和我打招呼的神情,我都很想冲口和你说,对不起,Ivy,我什麽都无法为你做,因为演完这出戏,我就要死了。」
罐子仍然正襟危坐著,他抬起了双手,指尖上沾满了泥土:「今天……听到你和我告白,我是真的很高兴,也很惊讶。像我这样的人,在生命走到尽头的这种时候,竟然还有人说他喜欢我,老实说,我觉得……好像有得救的感觉。」
似乎相当满足般,习齐看见罐子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睛:「但是这也让我担心起来,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留言给你。虽然这麽讲好像有点自恋,不过我本来就是个自恋的人了,所以没差。我很担心,Ivy,我明白你正经历著生命中,最大也最困苦的难关,你和我不一样,我是觉得人生已经够了,已经无所眷恋了,和Knob一起走,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同时也是最大的幸福,」
罐子长长呼了口气,严肃而生动地看著前方,对著镜头伸出了手。彷佛他真的就站在习齐面前,紧握著他的手,习齐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但是你不同,Ivy,虽然我对你家的情况无从置喙,也不明白你的生命里,究竟经历了些什麽,可以想见必定是令你非常痛苦、非常难堪的事情,也因此你才能把Ivy这个角色,演得如此生动,如此……令我心折。」
习齐本来一直忍著,没有再掉下眼泪,但是听见这句话就再也忍不住。
他总算明白,罐子绝非不会感动,也非理智过人。相反的,这个男人心中,藏著比任何人都还澎湃、都还丰富的感情,只是就因为太多了,太充盈了,一释放便足以把他淹没。所以他才必须学会收敛,学会冷静,学会无动於衷:「我没有资格阻止你什麽、也没有资格干涉你的生死,但是Ivy,我看得出来,在你的背後,一定还有等著你回去的人。也一定还有不论你做了什麽事,还是肯原谅你、接纳你,张开双臂迎接你的人。」
「一个人的一生,能得一位这样的人,这个人活这一辈子也就足够了。不论我离开之後,你的决定是什麽,我希望你能多想想那个人、或那些人。如果真的想不到的话,嗯,想想Knob的遗言,至少活过二十五岁吧!你连投票权都还没有耶!」
罐子笑著顿了一下,好像在迟疑该不该说。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其实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为了你,再在这个世界上留久一点。至少等到你够坚强,熬过这段时间,能够自己站起来为止。」
「但是後来我……还是办不到,我才知道死亡这种事,不论是以何种型式,当时机真的来临时,是什麽也无法阻挡的。世人总以为自杀是自己可以操控的事,其实不是,经历过的人就会明白,时候到了,你就该走了,像生老病死一般自然。」
他长长呼了口气,眼神再次满溢著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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