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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一直做事啊?那是因为你都不做,所以我才非做不可啊!你以为是谁害谁加班到现在的?”
『要玩你自己去玩,我没空。』当时的我显然比这个特助冷漠的多。
事实上我对秀朗的态度一向如此,外表看起来,总是他热情如火,而我冷若冰霜。但直到如今我才知道相反,那心头有一把火在烧的,只有我,只有我在一头热。
以往大多数的深夜加班,都在秀朗搂着我,而我在他怀里射精射到筋疲力尽,不知何时睡着作结。我的体力当时非常差,在太阳下站个两小时就可能中暑昏倒。
我睡着之后,秀朗就更为所欲为,当时经理的办公室之所以加了特殊的自动锁,只有我和秀朗的ID卡可以进出,外加密不透风的百叶窗,全都归功于我这任特助。
小客厅的沙发也是我和秀朗一起去选的,刚好够两个人叠一起躺上头。
刚开始我们还有羞耻心,觉得在公司里做那种事太不成体统。但真玩到火烧上来,失去理智的不仅是秀朗,还包括我。后来我不得不在办公桌第一层抽屉里放了保险套和润滑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恋爱真是一种可怕的事,把人都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秀朗仍旧压在那个特助身上,一手却伸向办公桌抽屉,打开了第一层。
“一下下就好嘛,你最近这么忙,我也老是开会开会的,要不就一次。”
秀朗讨好地笑着,他背对着我,躺椅又有一半被办公桌遮挡着,我看不清他们下半身干些什么勾当。但从青年越来越红的脸颊,还有彷佛溺水鱼般的喘息声,我完全不用去猜秀朗从第一层抽屉里拿出了什么。
“你每次都说……一次……可是到头来……”青年扭动着身体。
“航航,你好棒,你真可爱……”
秀朗解下自己的领带,甩到身后的桌子上。他急躁地脱了自己的西装裤,又脱下内裤,我看见他久违的屁股,像以前一样白皙而结实,简直可以去拍痱子粉广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没移开视线,我明明想念的并不是他的屁股。
接下来一切的过程都很沉默,青年显然属于很不会叫床的那型,或者是公司里还有其他员工,又或许者只是两人的情趣。办公室里只间歇地传出“嗯”、“呼”或是“喝喝”之类的声音,要是有人经过没探个头,大概会以为副总兴起练起了外丹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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