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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挺简陋的,自然不能跟家里的条件比。
虞惜仰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怎么都睡不着:“沈述——”
“嗯。”他应一声,“还不睡觉吗?”
“睡不着。”她可怜巴巴地说,“好害怕呀。沈述,你哄哄我。”
他笑了。
她火了:“哄不哄?”
沈述从床上翻身坐起,径直走到她的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说:“哄,一辈子都哄。”
不算多么花里胡哨的情话,虞惜的心却像是被撞了一下。
她在黑暗里凝望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声音不觉低下去:“真的?可不能骗我。”
“骗你是小狗。”他伸出小拇指,主动跟她勾了一勾。
虞惜的心情好了点,握紧了他的手。
握了会儿她又松开他说:“你去睡觉吧,我没事儿了。”总不能让他一晚上坐在旁边守着她吧。
“没事,我不困。”也就这一两天。
沈述不是女人,不能体会这种生产的痛苦和生产前的彷徨,但他也知道这绝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