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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无所谓被她取笑,叹着气说:“谁让我怼你毫无抵抗力呢?温蓝——”他忽然认真地喊她的名字。
温蓝“嗯”了一声,也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的声音郑重起来,低沉而带着某种诱哄的意味,“我很好哄的,以后多哄哄我。”
温蓝耳尖发烫:“……”这个人!
她决定不跟他在公众场合比脸皮。虽然她有时候为了更好地完成工作、达到自己的目的,会强迫自己变得无耻一点,可她骨子里对礼义廉耻还是很看重的。
她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好明目张胆地在外面做的。
江景行不一样,他完全不顾忌这些,他一点也不觉得做这些有什么丢人的。
所以,温蓝有时候在真觉得跟他讨论礼义廉耻这种东西就是在鸡同鸭讲。
她也决定不跟他说这些了,低头继续挑拣起东西来,嘴里不忘翻过来教育他:“快点吧,一会儿拖到晚上,急急忙忙的,又不知道要买什么了。”
江景行都笑了:“你还来教育我?不都是我催你?”
温蓝被他说得面子上挂不住,小声反驳:“哪有?”
江景行也不拆穿她,只是微微一笑。
他什么都不说的时候,杀伤力往往比什么都说了还要大。
温蓝有一点小小的郁闷。
之后又挑了好多东西他们才回去。江景行好心劝她:“这里离外面地面停车场有段距离,这么多东西,你打算怎么拎?就挑最需要的吧。”
“谁要我要拎了?”她对他眨了眨眼睛,“肯定是你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