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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娇连衣角都没动,靠在门框边打了个哈欠:“去把门关上吧。”
她边往里面走边留了句,“一个时辰后,往陈家送一贴药吧。”
“不收银子么?”桃香问。
“收也不是这个时候。”她缓缓笑道,“张老太君有句话说对了,我是戴罪之身,还是乖乖在家里歇着吧。”
此时,陈家。
陈二太太的屋内愁云惨淡,下人们跪了一圈,连哭都不敢大声。
里头床榻上睡着一少妇,约莫三十不到,面色发白,嘴唇干枯,半耷拉着的眼皮显得有气无力,只有眉眼间那一抹秀丽还能看出昔日的风采。
她睁眼又闭眼,只觉得下面难受得紧。
那肮臭之物源源不断地涌出,即便换了多少床褥垫子都不顶用,不出几日,她便虚弱得不行,只能倒在床上,连话都说不了几句了。
张老太君赶来时,丫鬟正给陈二太太喂参汤。
略喝了半盏,总算有些个气力,见母亲来了,她忙不迭地坐起身来。
“娘……”
“你赶紧歇着吧,躺着好了。”张老太君缓了口气,“你赶紧下帖子着人去请唐大夫来,我就不信了,离了那个小贱人还治不好这毛病不成?”
原本,她是想自己请人来的。
路上转念一想,方觉不妥。
她是亲家,哪有请了大夫却不过明面的,首先第一个,女儿婆母那头就过不去。
这本就是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