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苟日的刘泽清,混账!混账!”
泰宁侯陈延祚咬牙切齿,水师前锋也就几十条船,天上和对岸虽有杀器,可外围也不至于一触即退啊,苟日的。
没办法了,舰船疯狂涌向水门,很多岸上步卒也拼命登船,有的还跳进水里往船上游,要多狼狈多狼狈,陈延祚周围的船只,也只能如被裹挟一般驶入水门。
“无能,无能!”
徐允祯和梁廷栋在南城墙上看得直跺脚。
河道与城下状况一览无余,这帮漕兵打乱了部署,让他们接下来更为被动。
“梁大人,刘泽清甚是无用,把闸门放下去如何?”
徐允祯双眼涨红,显得极其愤怒。
“万万不可,大明军备何样,你我心知肚明,别想指望刘泽清负隅顽抗,侯爷万万不可!”
“罢了,罢了。”
徐允祯无奈地摆手,想让漕兵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绝地反击,确实乃痴人说梦,打打顺风仗还差不多。
“来人!”
“属下在!”
“待我军舰船撤回迅速放下闸门,立即将河道战况向临淮侯禀报!”
“遵命!”
......
安西门。
崇祯缓缓放下千里镜,三里外的天津城墙巍峨耸立,显得无比伟岸,真有点感叹大明工匠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