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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就是我想要的,这是为大赛前做的最后准备,因为TK并不是一个人耐力的问题,还有羞耻心的因素在里面,所以,我今天的训练,就是围绕着这个进行的。但是发自内心的说,我不太愿意这么做,因为进行这种TK活动,是我觉得我和流氓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今天,似乎势在必行了。
“别……嘻嘻嘻……主……主人……别碰那里……主……主人……求求你……饶了……嘻嘻……饶了小骚狐狸吧……嘻嘻嘻……羞……羞死人了……嘻嘻嘻……”我抬起头来,偷眼向上观瞧,孙淑媛脸红的像樱桃一样,双眼紧紧的闭上,两个眼角边留下了屈辱的泪水。我停了下来,用语言进一步的戏弄她,“怎么,小骚狐狸,也有这么怕羞的时候呀?来?让我摸一摸你的乳头?”我边说变相一个流氓一样伸出了双手,其实发自内心的说没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动作实在下流,孙淑媛简直羞得无地自容,苦苦的向我哀求,“不,主人,别这样,看在小骚狐狸还是一个女孩子的份上,别这样,主人挠我的脚心,挠我的腋下,挠我的腰,给我涂抹痒粉,干什么都行,别这样了……呜呜呜呜呜呜……”
由于我也很厌烦这种动作,于是,我说,“好吧,你主人可是很难能答应你这一回呀,你要珍惜,我今天就饶了你这一回,不过你要是后天的大赛上不能为我赢得好的名次的话,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是,是,是,小骚狐狸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我满意的看看她,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了,就把她放了下来,那一天,也许是孙淑媛从入狱以来过得最舒适的一天。可是她不知道,接下来,对于她来说,还有更大的困难在她的服刑人生中。
“你给我进去,我一把将孙淑媛推进了牢房,孙淑媛一个踉跄摔了进来,哭着喊着向我说,“求求你,主人,小骚狐狸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没忍住,求求主人了,给小骚狐狸一个机会……呜呜呜……”我不耐烦的用口嚼堵住了孙淑媛的嘴,把赤条条的美女绑在了老虎凳上,我以前从没对孙淑媛用过这么狠的刑具,但是今天的我确实十分愤怒,原因很简单,孙淑媛在我们精心准备的一年一度的TK大赛中,发挥极其让人失望,仅仅在第一回合,就让我被淘汰了,这让我这个典狱长,一点面子都没有,其实后来想一想,也难怪,孙淑媛入狱到现在还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虽然我经过精心的训练,但毕竟还是难以和那些参加过几届大赛的女囚相比,就拿上次帮我取得亚军的那个女犯来说,那一年她二十五岁,曾经参加了六次大赛,她本身被判处的是死刑缓期七年执行,实际上那是她最后一次参赛,他当然后足够的经验而且还懂得让自己的搭档难看,自己要支付什么样的代价。所以说孙淑媛输掉比赛是很正常的。但是当时的我,似乎并没有想这么多,一时的气愤,让我冲昏了头脑,我把这一枪的怒火,全全部撒在了这个可怜的年轻女孩子身上。
我三下两下把她绑在了老虎凳上,根本没解下她嘴里的口嚼,然后不由分说,一块砖垫到了她的脚底下,只听见“呜呜”的声音,和孙淑媛不断摆头的动作,这时我暂且忘却了失败的烦恼,看着孙淑媛挣扎的表情,全心全意的都入到了对她的刑讯和拷问中去。接着,我又垫了一块砖,“呜呜呜”孙淑媛挣扎得更厉害了,一头虚汗,不不住的往下流,两只眼睛伴随着眼角的泪水,折射出求饶的目光,楚楚可怜,牙齿咬紧了口嚼,被交叉的绑绳绑着的胸口一剧烈的起一伏,通过狰狞的表情和扭曲的五官,我当然可以知道,她有多么的痛苦,但是我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接着,又一块砖,毫不客气的垫了下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疼的实在受不了了,用头去不断地撞击着绑着的立柱,我及时上去,又用了一道在绳子固定住了她的脖子,剥夺了她最后减轻痛苦的机会。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似乎看着受尽痛苦折磨的脸,我有一种极强的满足感,似乎在赛场上失败的情绪,背被这种征服别人的满足感所取代,于是我来了兴致,笑眯眯的对她说,“你说,还想不想再加一块啦?”她拼命的摇头,以为我给了她宽恕的机会。可是我却说,“哦,摇头的意思是现在的强度还不够,还要更过瘾是吧,那没问题。”接着,第四块砖垫了下去,只听见“呜……”的一声悲鸣,孙淑媛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可是我接着问她,“还要再加一块吗?”她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便正好抓住机会说,“那好吧,由我来满足你,”说着把最后一块砖,也加了进去。只听见“呜……”的一声短促的叫声,孙淑媛昏了过去。可是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我把她嘴里的口嚼解下来,用身边佩戴的电棍,打开开关,对准她的腰眼,狠狠地一次电击,被这种强大的疼痛刺激下,孙淑媛被迫又回到了痛苦的现实生活中来,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她苏醒过来。
我挥动着警棍,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恶狠狠的逼问,“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权利昏过去了?”说着,拿着警棍对着她的脚心,狠狠地一捅,这也是我独创的一种办法,用警棍电击脚心时,会产生强大的疼痛,而人坐在老虎凳上,脚没有地方躲闪,只能下意识的往上抬高,而往上抬高,便是自己在给自己上刑。孙淑媛便处于这种状态下,她下意识的一抬脚,便被绑绳控制住,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又重新放了下来。哭着对我说:“小骚狐狸知错了……呜呜呜呜呜呜……小骚狐狸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求求主人……呜呜呜呜……原谅小骚狐狸这一回吧……呜呜呜……实在太疼啦……受不了啦……呜呜呜……别、别、别……主人……别打……啊、啊、啊……”孙淑媛随着我电棍得抽打,又一次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凄厉的惨叫。我一边打一边教训着她,“哼,现在知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饶了,晚了,你要我出多大的丑,我就要你遭多大的罪。你就受着吧,慢慢的叫,尽情的叫,让你叫的还在后面呢,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我又抽了几下才停手,但是没有把这五块方砖撤下来,虽然疼痛暂时缓解了,但是孙淑媛的心情更加恐惧了,他虽然不知道我现在手中的细绳是干什么用的但是她知道我一定正在给她准备下一项酷刑。
林月如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给赵灵儿安胎用的三味药,一路向村里走来。她穿的是一双紫色短靴,光看这双鞋就已经很撩人了。回忆着方才隐龙窟一役李逍遥潇洒的身影,情窦初开的少女不仅想入非非。突然脚下一软,险些滑倒。依仗轻盈的身法,林月如一个空翻跳到一旁,足尖轻轻点地,竟然没有一点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是踩到了一条三尺长的花斑毒蛇。环顾四周,好像不止一条。林月如大怒,“好一群害人的家伙,竟敢挡本小姐的路,找死”说时迟那时快,林小姐抽出短剑一个斩龙决,见一道刺目白光伴随创朗朗一声,就在电光火石间解决了群蛇。
看着自己的杰作,林月如不尽转怒为喜,秀丽的面庞上泛起了迷人的微笑。这就是小姐脾气,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突然手腕一紧,似被什么强有力的东西抓住,回头一看一双绿色的眼睛放射出诡异的光芒。“小丫头,过来说句话”抓住她的是一只千年蛇妖。不过林月如可不怕,这种场面见多了。她装作要逃,突然一个回身,右手甩出三枚铜钱。“乾坤一掷,着!”铜钱直朝蛇妖眼睛打过来。不想偷袭不成,铜钱反被蛇妖一一收贮“雕虫小技”蛇妖一个轻蔑的诡笑,瞪大眼睛就要动手,不想眼睛比刚才瞪得还大,痛苦难言。原来铜钱孔里早被林月如塞了三张玉李逍遥打赌耍赖骗来的火灵符。蛇妖被烧了个正着,而她早已跳到一旁哈哈大笑,林月如顽皮的弯着腰,一双眼睛笑得像弯月一样。“小丫头,我跟你没完!……”林月如才不理他说什么呢,仍旧在一旁耍笑,两只小靴子肆意踩踏着群蛇的尸体,却不想阵阵头晕,竟一下栽倒在地,逐渐没了知觉。
“嘿嘿,任我行老爷子这招还真管用。”原来蛇妖把内力灌注在说话声中,使得林月如晕倒在地。此时他早已扑灭了火,准备收拾享用眼前这道盛宴。蛇妖把林月如平放在地。屡着她一条修长的玉腿,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蛇妖还是感觉到少女温柔的玉体,尽管是妖,还是禁不住心动。蛇妖的手沿着她的腿一直摸到脚腕,那里面会是一只多么秀美的脚丫。蛇妖本不想这样,却也忍受不住林大小姐这别人享受不到的诱惑,他妖慢慢退下林月如的靴子,把靴子口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少女的臭脚味扑面而来。蛇妖尽情的嗅了嗅,回过头,一只楚楚动人的白袜脚展露无疑。一只手捧起她的脚跟,一只手在她脚背上轻轻拂动,欣赏了一会儿,蛇妖改用双手握住她的脚,两个拇指尽情在她脚底揉捏,一边紧贴着她的脚底闻了起来。林月如几天来四处奔波,袜子的味道可想而知。“这大小姐的脚还真臭,够骚。”蛇妖想,天下第一大小姐的白袜玉足就这样被把玩着。“李逍遥这小子都享受不到的美味……”一边亲吻,一边舔食林大小姐的脚趾,脚掌,脚心,脚跟。他到底想怎么收拾这个平时骄横惯了的刁蛮丫头呢……
林月如渐渐醒来,发现自己已被用死去的蛇皮结结实实的捆住手脚。蛇皮这东西异常坚韧,看来是甭想挣脱了。林月如狂怒,大叫道:“浑蛋!想怎么样?!”“小丫头,隐龙窟里杀死我兄弟,还在这里害我一众手下,看我不把你煎皮拆骨!”说到这里,蛇妖也不禁发起怒来。“哈哈,你是那个傻蛇妖的哥哥。你又能怎么样?你问问本小姐怕过什么?!”林月如轻蔑的看着他,“告诉你,我可是武林盟主林天南的女儿,我爹认识蜀山派的凌虚道长,你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叫他把你抓去炼丹”妖类最怕道士,蛇妖也不禁有些心虚,心想:“不敢碰你手指,还不敢碰你脚趾?”手就向她的脚伸过去。林月如见他不管不顾,也有点害怕,说:“哼,逍遥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蛇妖还真怕把她大叫大闹把李逍遥引来,用个蛇皮勒住她的嘴,然后踏踏实实的坐在一旁,突然笑嘻嘻的揉起林月如的大肉脚,看着她瞪大的眼睛,被这么一摸也有些慌了。蛇妖手指所按压处,使得林月如袜子上的纤维绒毛碰触到脚底的皮肤,一阵不很剧烈的酥痒立刻传了上来。林月如瞪大的眼里写满了惊恐,因为机灵的她已经猜到蛇妖准备用来对付她的正是这位林大小姐此生最害怕的挠痒痒酷刑。
林月如自小好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小时候爹爹逗她玩时胳肢她的小脚丫,后来她耍小姐脾气不让爹爹再挠她,别人更是不敢碰她,唯一的两次被表哥刘晋元搔了两下脚心,还变法揍了表哥一顿。这还是她七岁的事。后来就再没被人诚心挠过痒,就连李逍遥碰了她的痒痒肉还生气半天呢。这次可是够她受的了。蛇妖存心玩弄林月如,良久仍在揉她的脚,不过一次比一次使劲,一次比一次揉得痒。林月如表面硬挺着,脚已禁不住乱动。“还真怕痒,揉两下就受不了了,呵呵,要是搔搔呢……”蛇妖笑着说。“坏了”,林月如心想,蛇妖说的一点没错。“可千万别呵我的痒,一定要忍住,让他以为我不怕,换个什么法子折磨我都不怕。”想得到容易,一阵钻心的痒痒过电一般传上心头,差点笑了出来。蛇妖这一下只是小试,用小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脚心,否则凭林月如这般怕痒,早已扭动娇躯笑个不停了。蛇继续用小指尖慢慢挠她的脚心,时而挠挠脚趾,时而挠挠脚掌的肉,时而也挠几下脚跟。富家千金的袜子不似普通女孩的布袜,是用真丝织成,顺滑无比,袜子的纤维碰到脚底的痒肉,不次于羽毛丝发的搔痒。林月如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拼命的挣扎,脚趾使劲勾着想躲避这酷刑,这也无济于事,身体更是不住的扭曲,一双秀足来回乱蹦,反倒使脚心经常碰触蛇妖的手指,更加痒痒,简直是在自己搔自己的痒。
大小姐再也不能忍受着地狱般的折磨,颤抖着笑了起来,由于嘴被勒着笑不出声,因此更加难受,痛苦只有自己知道。蛇妖加快了挠痒的频率,开始的用小指指尖慢慢的挠,改为用食指挠,后来又用两个指头一上一下地刮她的脚心。林月如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脚拼命勾着,身体不住颤抖,笑不出声,只听鼻子里一下一下嗤嗤地呵气。身上的每一根筋都痒得要绷断了。只听“啪”的一声,勒着嘴的蛇皮被她咬断了。这下可好,林月如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我的…哈哈……不要挠我…停手…哈哈哈……快……哈哈哈……快住手”
“不是什么都不怕么?嗯?小丫头,林大小姐!”蛇妖更加起劲的挠她的脚,加快了挠痒的频率。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我怕…啊哈哈哈……我怕痒……停下…哈哈哈呵呵……啊哈哈哈哈哈”
“真的怕啦?”他并没有停止搔痒林月如的脚,而是变本加厉的用四指不断挠她的脚心。
看着她一只臭臭的白袜小肉脚被搔得拼命颤抖,旁边还有一只紫色小靴子一起挣扎,着实可爱。
“啊哈哈哈……别……别再挠我了……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啊哈哈…挠我的脚…哈哈哈……不要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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