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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唐斯沉默了一会，对风汨说：“……如果您喜欢的话，也可以。”毕竟以唐家的权力，也只是几句话的事情。仅仅是换了一个性别而已，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差别。

“这些侍从都是您的‘储备粮’。”

“什么是‘储备粮’？”

“类似于古代的奴隶，可以任意处置，包括虐待和性爱。”

“那这些，都是我的？”风汨惊讶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男性侍从无不英姿卓绝，别有风味。“……奴隶？可以随意给我处置？”

“是的。”唐斯回答道。

在场的侍从虽然都默然不语，态度端正得体，却不失有人稍有些惴惴不安地抬眸偷偷瞧着风汨，似乎是为了知晓风汨的性格，和他们的未来。

“包括虐杀？”

侍从们的身体皆不同程度地一僵，但所有人都没有作声。

“是的。”

“……进去说吧。”

风汨淡淡地再扫了在场的侍从们一眼，此刻神色也淡了。她说不惊异是不可能的，一个接受正常社会教育、处在正常社会环境下的人，要是回到这种类似于古代宫廷制度的环境中，手中一下就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怎么说都有些惊人。

但是她的内心在惊异之后居然出奇地安定，仿佛这些都是顺理成章。

唐斯带着风汨走到一间宽阔的房间内，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上面跪着两个人类形态的男性蛇人。他们皆身着过膝的白纱，若现若隐的玉体就被遮掩在这白纱之下，而且皆是少年模样，俊秀的面颊还略带青涩。

“主人，这两个蛇人别看生得年幼，就蛇人来看，他们已经成年了。犯了家训才会灌入迷药来到这里，您大可随意使用。”唐斯转头对那两个蛇人命令道：“过来。”

那两个蛇人膝行至风汨身前，顺服地再次跪好，怯怯地看着风汨。唐斯转而问风汨：“主人，您能够自由变换蛇人的形态么？”

风汨双眼一闭一睁，一条巨大的黑色蛇尾就已经盘了半个房间。这条蛇尾比风汨之前见到的更长，似乎是生长了不少。

“有时候不能，”风汨坦诚地说道，“大多数时候可以。”她也不可能没有自己试过，但是碍于空间有限，没试过多少次。也仅仅是在唐斯办公室的时候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