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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瓦道斯在迅速远去,逐渐变得不甚清晰,可白玫瑰的凋零愈发鲜明,她曾那样真切地目睹时明煦死亡的过程,记得对方分崩离析的血与骨,甚至在恍惚间嗅见浓腥。
那昭示着不详的命运——命运,未来,真的可以被改写吗?
时间尺度上被铭刻的片刻剪影,究竟怎样才能被抹除?
文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泪淌下眼角时,她终于蜷缩起来,茫然环抱住自己。
泪在蜿蜒间,爬下她的面颊,晶莹水液中倒映着微缩的天地,金芒终于彻底被黯色吞没,像溺毙于深海的日轮。
而在目不可及之处——
淡金色破开嗡鸣,撞碎密集的粒子,游曳于不可名状的空间。
这里再听不见属于人世的一切,没有等待、忧虑或怀疑,沃瓦道斯的速度也在此刻放缓。终于,在某个时刻,祂彻底停下来,躯体弥散间,露出丧失意识的两个人。
浓白色半流体就涌上来,翡翠瞳翻涌间,亚瑟气鼓鼓地看着沃瓦道斯。
“你把好矿弄坏了!”亚瑟叫嚷起来,要为自己的矿讨要说法,“沃瓦道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坏?”
但就在控诉声里,在周遭不明物质伴随声波的流转间,两人都轻微颤动了眼睫。
幅度很小,但这处空间内发生的一切异动都会被放大。像神经末梢触端的皱缩一般,作为契约签订另一方的亚瑟几乎立刻发现了。
矿可比沃瓦道斯重要许多,及时给予矿关怀,才是祂目前最要紧的事情。
“矿,你醒啦!”亚瑟迅速将竖瞳游过去,小家伙柔软地触端颤个不停,也不管自己的矿是否完全恢复神智,就兀自兴奋道,“好矿,原本应该是我带你来的——但是沃瓦道斯不讲道理,硬要把我捉回来......好可恶,这家伙也没比温戈好到哪里去嘛!”
“总之总之,你不是很想来吗?这里就是序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