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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再次蛮横把性`器整根贯入夏庭晚股间炙热的甬道。
夏庭晚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忽然不再求饶了,只是抽泣着吸了一下鼻子,把头绵软地倚靠在苏言的胸口。
他仰起脖颈,渴求地用舌尖舔着苏言的嘴唇、苏言的下巴。
“我是你的。”泪珠一滴一滴滚了下来,他哽咽着小声说:“我爱你,先生。求你……狠狠操我。”
苏言眯起眼睛,像是接受了他的臣服一般,强硬地摁住他的屁股。
并不一味贯穿,时而浅浅的磨蹭,时而猛地顶进去直戳肠道里敏感到了极致的点。
疼痛和快感像是一体两面,夏庭晚的身体颤栗着,他的脚趾蜷缩起来,绵软地抱住苏言有力的手臂,呻吟声越来越沉溺。
在欲`望浮沉间,他其实也隐约感觉并不公平。
是苏言亲手把他赶出了笼子,也是苏言真正考虑过放手。
他从没背弃过苏言。
在野外的流浪不是他自愿的,可是这仍被视为了某种要被训诫和惩罚的叛逆。
他不得不被这个男人重新残忍打上标记,就像五年前刚结婚时一样。
这是回家还巢必须要经历的仪式。
苏言没怎么碰他的前面,可是夏庭晚还是很快就感觉自己要射了。
跪坐着被插入的姿势此时让他感到无比吃力,下腹部痉挛似的一抽一抽,双腿也抖得厉害,他不得不向后倚靠着苏言的身体:“先生,不、不行了……”
被顶得浑身酸软,夏庭晚的声音仿佛沁过一层潮湿的水雾似的娇软着,失去了意识般喃喃地嘀咕着:“摸我前面嘛,先生,想射了……先生,亲亲、亲亲我。”
苏言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把夏庭晚温柔地环在怀里,徒然加快了腰身顶动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