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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真的很想问问她这么多年,装的累不累。
自从那天过后,顾延被她折磨的整宿整宿睡不着,现在也不例外。
“别人说什么是别人嘴贱,说就说了,为什么要听?外界的话无论好坏当做参考就好了,为什么要听?别人骂你,你就骂回去,别人打你, 你就打回去, 不舒服就告诉身边的人, 总有比自己忍着更好的办法。”
“死要面子活受罪, 活该这辈子过的辛苦。”
可恨至极,又可怜非常。
人有落差是常态, 花无百日红,总是烂在过去的人注定不配拥有幸福。
可是有用吗?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冬喜睡得很不踏实,两段眉皱着。
顾延对着空无一人的身侧笑得哀伤。
“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
“折磨我?你敢折磨我我弄死你。”
没有回应。
顾延像个孤单戏剧里的小丑,兀自说了那么多。
可再恨又能怎么, 还是得将她抱回旅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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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