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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危辛不是给弟子们排兵布阵,就是跟云渡一起双修,忙得昏天黑地。
偶尔云渡顾及他的身体,想让他休息一阵,危辛却不同意,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美其名曰要增进修为,这是目前为止最快的办法。
可是,云渡分明从他布满情/潮的眼里看出了哀伤。
“阿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嗯。”危辛贴着他的耳朵,呢喃道,“我从来没有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我有多后悔没有早点认出来你,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光阴,我真想把你永远关在这里,……”
“别说了……”
“云渡,我爱你,爱得都要疯了。”
云渡目光温柔地看着他:“阿辛,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就退隐吧。我不做清观宗的弟子,你也不要再做玄玑宗的宗主,好吗?”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危辛急促地吻上他的唇,不让他看清眼里骤然升起的水雾。
一股很浅的味道进入鼻腔,云渡有些困顿,正欲问话,却又被危辛堵住了嘴,根本无法抽离出来。
直到大脑开始迷糊,他渐渐失去了力气,倒回在床上,眼皮沉重地往下垂。
“阿辛,这是什么……”
闭上眼的最后一幕,是危辛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好好睡一觉吧。”
“阿辛……”
危辛卧在他旁边,凝视着沉睡中的人,直到听见敲门声,才恋恋不舍地去开门。
“尊主,云清已经昏迷过去了。”北鸥看了眼屋里的情景,“此香可让他们睡上三天三夜,我们速战速决吧。”
“嗯。”危辛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渡,然后关上门,生怕自己会后悔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