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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完最后一针,林乐一用缝衣服的手法利落打结,低头用牙齿咬断棉线,嘴唇触碰到伤口边缘,嗅到梵塔身上掺杂血腥和烟草的枯叶香,胸膛透出的温度炙烤脸颊,引得脸也跟着烧热了。
“缝得很漂亮。”没有镜子用来观察伤口,梵塔看的是林乐一瞳仁里的倒影。
线全部藏在肉皮下,表面上看皮开肉绽的地方已经成为完美合拢的一条细线,他是真一点儿不会缝人,但也是真的手巧,可以把损坏的东西缝得看不出裂痕。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林乐一举着双手,十指指尖沾满血腥,跪坐在梵塔胯骨上,一开始他怕自己太重压得梵塔难受,后来发现可以随便坐梵塔都没意见,于是双腿不再吃劲架着,放松坐下了。
“没听到就不算数,我现在改主意了。”梵塔夹着快燃尽的蓝烟卷,从林乐一腰间挪开,弹掉积攒半天长长的一截热灰,再扶回原位。
刚才一不留神答应让小家伙在自己身上绣个什么印记,稍微过脑子考虑一下还是觉得不妥,身上的印痕越多,回德尔西弥克面见女王的时候岂不越麻烦,还是算了吧。
“别改,我不缝你肉,我用写的。”林乐一用右手指尖按在自己锁骨伤口上沾了点血,和着梵塔的血液一起,在他胯骨上画符咒。
竖写“雨渐耳”合为篆字平安符,柔润指尖在皮肉上滑动,一边写一边对梵塔轻声细语说话:“雨是天上雨,三点水犹深,车动龙身转,斤刀斩妖精,耳闻霹雳响,万吓走无停,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切鬼祟,千里避让。”
胯骨处削薄的皮肤感知力更敏锐,梵塔能清楚体会到手指轻滑,像蚂蚁在爬走。指尖血迹走过之处,化为朱砂色咒文渗入皮肉之下。
梵塔夹着烟抚摸印上符字的地方,蹭不掉了,除非解咒,字咒端庄大气,仅作装饰也很好看。
“你会的不少啊,做偶、灵缝、符咒。”
“我总得稍微涉猎些能自保的手段啊,灵偶师的短板太明显了,没人保护就容易暴毙。我有余力就多学学,技多不压身嘛,只要不去真正道行高深的道君面前班门弄斧,也不会有谁跟我计较的。”
林乐一写就灵符的同时,脸色逐渐憔悴,能明显看出来他正在使用所谓的“灵力”,并且消耗极大,因为他不是道君,符箓术非灵偶师职业修行内容,随意施展对自身消耗更大,但他依然乐此不疲,仗着蓝条够长肆无忌惮。
每位灵师灵力的多少并非全凭造化,不排除有天纵奇才根骨清奇,天生灵力不竭,但那都是亿中无一的基因彩票,绝大多数灵师都要通过苦修不停磨练技艺才能提升灵力,林乐一也不例外,甚至刚出生时体内的灵力波动比大哥玄一还差了不少,全然无人在意,反正他活着就行,谁都没想过他能反超大他十岁的兄长。
因为灵力提升最快的时期在三岁到十五岁期间,这段时间是普通孩子唯一能超越天才的机会,十五岁后基本定型,可这也是孩童最不懂事最贪玩的时期,极少有人能把这段苦修拉满。
林乐一拉满了。
梵塔撑着床沿靠坐起来,林乐一没能及时从他身上退下去,精神恍惚向后仰倒,被梵塔抓住胳膊拽回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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