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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故意说着反话:“你走了我就重获自由了,傻了才会想你。”
陆沉淮伸手揽着腰把人抱到了餐桌上。
江浸月洗完澡后只穿了真丝睡裙,大理石桌面的凉意传遍全身。
再加上第一次坐餐桌的惊讶,让江浸月惊呼了一声。
双手忍不住勾住陆沉淮的脖子。
香软的身体,加上娇媚的声音,让陆沉淮忍不住想到了他们在苏培安那儿的场景。
陆沉淮那次在宾馆见过江浸月小时候的照片,粉嘟嘟的一个小姑娘,笑容明媚又纯真。
没了父母疼爱,寄居在苏家的她应该再也没那么笑过了。
陆沉淮很心疼,也心痒。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鼻尖:“你和小没良心的,现在豆包都比你粘我。”
他的力道很轻,不会让人疼,但又酥酥麻麻的。
江浸月娇嗔一声:“你干嘛,你很豆包是一家么,这么爱咬人。”
陆沉淮松开了她的鼻尖,低笑着说:“你跟豆包是一家人,那我自然也跟它是一家。”
“狗男人!”
江浸月十指穿进陆沉淮后脑的发间嗔了一句。
男人的头也是禁区之一,更何况,江浸月还是这个动作。
陆沉淮低头咬上她睡裙的肩带,热气洒在肩膀,江浸月一阵战栗,缩了一下脖子。
“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