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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能挡坏人?”他俯身下来,呼吸轻轻喷洒在她耳畔,激得她颈后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不等她反驳,又低声追问:“丝巾能切开绳索?”
说话间,他握着她的手收紧了,让那冷钢的轮廓深深印入她掌心里去。
这把匕首,是他曾祖父跟着腓特烈大帝征服西里西亚时的战利品,后来跟着他,十二岁狩猎时,它在棕熊爪下救下他的命;在列宁格勒的冰天雪地里,为他削出垫住坦克履带的木楔。
如今它有了新任务。
“巧克力会融化,但它不会,它才是最实用的。”
俞琬听见“实用”这个词,小嘴嘟得更高了,这德国男人,连送离别礼物都只会想实不实用,那么长时间,还是丁点儿罗曼蒂克的细胞都没生出来。
“赫尔曼…”她气呼呼唤他,尾音软乎乎的,听下来哪儿像是生气,倒活像在撒娇,可爱的要命。
那一声也软得克莱恩心头一痒,索性把她托腰抱起,稳稳放在窗台边缘。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透过薄薄的睡裙,激得她微微一颤,而下一刻,男人掌心便稳稳托住后腰,又像烙铁般灼人,驱散凉意,也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一个高大如出鞘的剑,另一个倚在他身前,影子纤细柔软,像刚绽瓣的白玫瑰,轻轻挨着那柄剑。
“想我的时候。就摸摸它。”
她抬起头来,撞进那一汪湖蓝里去,那双素来冷冽的眼睛,此时却像极地冰层下涌动着暖流。
“就像我抱着你一样。”
俞琬小脸蓦地就有些发烫,小拳头轻轻捶他胸口,却和以往每次一样,反被他铁块似的肌肉震得指节发麻。
“这…怎么能一样?”她嘟囔。
“怎么不一样?”
他俯身,抓住她捣乱的手包在掌心,鼻梁几乎贴上她的,炽热呼吸交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