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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简知白的眼眶有些发热,温热的泪水在眼眶里蓄积起来,只要轻轻一眨眼睛,就能从中滑落下来。
他忽然觉得,刚才向外面的人求助……或许才是更正确的选择。
视线不由自主地往牢房外飘去,却没想到正好对上了站在外面的人的目光,简知白的心里陡地一惊,阴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收紧,用力地夹住了杨景然的手指。
注意到了简知白的视线,杨景然侧头看了一眼,面上浮现出戏谑的表情来:“怎么,”他倾身上前,朝着眼前的精灵那对尖尖的耳朵吹了口气,“被人看会让你兴奋吗?”
“哈嗯……”温热的气息轻洒在耳侧,带起一阵嗫骨的酥麻与快感,简知白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却又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抿紧了嘴唇,将那代表欢愉的声音给吞了回去。
显然也没有料到简知白会给出这么大的反应,杨景然感受着那剧烈蠕动着,试图将手指吞入更深的软肉,有些恍然。
不管在哪个故事当中,这与人类不同的尖耳,似乎都是精灵的弱点呢。
饶有兴致地翘起嘴角,杨景然将手指从阴道中抽出来,抬手捏住简知白的一只耳朵,轻轻地摸了摸。
许是有了准备,这一回怀里的精灵并没有和刚才一样失声呻吟出来,而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隐忍地落下泪来。
“……真不乖。”用指腹缓缓地抚过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咬破表皮,渗出殷红血液的嘴唇,杨景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他想看到的,可不是这个人被玩弄得破破烂烂,仿佛被损坏的样子。他想要的,是更
垂下头,轻柔地在简知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杨景然解下自己腰上的系带,用手指分开简知白的唇齿,绕过其中绑在了脑后。
这个样子……就没有办法再和刚才那样,咬住嘴唇了。
观赏了一下咬着布条,仰着头迷蒙地看着自己的精灵,杨景然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性器硬得有点发疼。
明明下面的女穴被他弄得在不停地流水,可这个人的脸上,却依旧是仿佛怎么都无法弄脏玷污的纯净与懵懂,实在是……“让人很好奇。”
从背后将简知白抱住,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杨景然将自己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卡在他的臀缝间,杨景然用膝盖将他的双腿打至最开,正对着站在牢房外的人。
这个人如果陷入情欲中,露出淫浪渴求的表情,会是什么模样。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制住怀里的人挣扎地想要合拢双腿的动作,杨景然张嘴咬住了简知白的耳尖,用舌头来回地舔弄着,惹得他一阵急促地喘息,“我是你的拍卖师以及……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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