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如现在。
单眼乌鸦在高处俯瞰擂台,周围设置的各种术法对牠并没有任何作用,牠正好就一半卡在擂台范围内一半在外,完全没有挪身体的意思。
「……他上去没关系吗?」我看向心情变得很好的大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预计六罗会来,还是原本真的就打算放弃第四擂。「他好像不算在罗耶伊亚家了……?」
「无碍,只要挂在我名下,任何人都可以代表我方势力挑战。」大哥再度恢复面无表情,难以猜测他的想法,不过目光死死注视着第四擂台。画面那端,守擂者被光速打出擂台,引起一片哗然,被打飞的人在外面站起身,怒气冲冲地问台上的是谁。
族长的第四子已经消失很久,加上他的打扮并没有完全露出面容,没被认出来算正常。
伫立在台上的六罗看来不打算自报家门,继续把第二个挑战者搥下台,不过相较起其它的兄姐弟,他并没有对挑战者们下杀手,只是全都统一扫下去,速度极快,遇到比较缠人的顶多打断手脚丢下去,让看出门道的挑战者们前仆后继地上来想消耗他的力气。
多久可以磨累六罗呢?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毕竟他是具尸偶,按照以前在沉默森林可以搞到擅战的夜妖精们集体精神恐惧,恐怕持久力超乎那些挑战者们的想象,况且单眼乌鸦在上,鬼晓得水火妖魔会不会在私底下偷作弊。
这样一来,三个擂台都顺利地打起来,目前看是还能够快速击退对手。不过要整整守满三日的话,真正难关果然还是在最后吧。
大哥看了一会儿实况,便起身掉头离开,应该是休息好了要回去工作,于是大别墅里再度剩下我们。
我拿点食物准备填肚子。
「为什么你们在找生命之石?」流越的公频无预警响起,我和阿斯利安转向他,坐在地上的羽族拍拍膝盖站起来,漫步到半开的阳台边,那边有张大大的吊篮椅,他整个人窝进去,正好嵌在枕头和软垫里。
「呃,这个……」我只好再把我们去青幽族开的副本口述一次。说起来,流越是四千多年前的人,应该更了解生命之石……啊等等,说不定我还可以私下问他那个黑色碎片是什么?
流越听完后,半躺在吊椅里沉默了片刻,还无意识拿起一颗小抱枕放在手边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交由魔龙吞噬是对的,生命之石的制作很复杂,不是全心全意奉献一切,聚集的只会是充满怨恨的物品,这种力量无法拿来治愈生命,反而会让承受者扭曲成异物,不如藉由吞食令这邪恶消失。」
「这我大概懂,奇怪的是连我多少都可以明白,为啥那些人……青幽族,或是和邪恶合作的人,他们执意认为可以重制出他们要的东西?」由调查报告可推测,至少千年以来都有人尝试复苏生命之石,不过没有成功案例,至少我们没有听闻过,那为什么还是不断地在制作这几乎不会成功的东西?
「生命总是愚蠢的吧。」阿斯利安叹了口气,支着下颔。「迷惘在荒野上的旅人永远不会断绝,我们虽然能替他们指引安全道路,可惜不愿意行走的人仍然占了大多数,狩人们经常会在出口边缘发现旅人骸骨,一再重复。」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整个世界仿佛被黑暗的帷幕所笼罩。一道奇异的光芒如流星般划过阴沉的夜空,最终坠落在了石村外不远处的山林之中。他们在一片被狂风摧残得凌乱不堪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个安睡在襁褓中的婴孩。婴孩的小脸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恬静,仿佛丝毫未被外界的恶劣环境所影响。而在婴孩的身旁,一块散发着柔......
王林,一个把修仙玩成荒野求生的硬核玩家。别人修真靠灵根,我靠祖传玻璃珠;别人筑基嗑仙丹,我喝洗脚水开挂!......
关于苍天剑歌:苍天之下,穰穰众生,每个人都在找寻自己活着的意义。十年之前,他在式微山下即将死去。十年之中,他努力修炼只为活命。十年之后,他领师命下山,能否揭开自己存在于世的真谛?这里没有穿越,没...
小观音作者:一枝安简介:他是每一任新帝的登基礼物新帝谢昀即位,被迫继承了一个漂亮遗产。遗产名叫朔月,温驯乖巧,长生不死,秉承契约保护代代天子,一片丹心日月可鉴。谢昀:?什么东西。谢昀一生不信鬼神不信佛,不料身边陡然多出一个长生不死的奇葩。朔月仰头看着新帝:“陛下……你不需要我吗?”谢昀漠然:“谢谢,不需要。”自小被教育“我是奇...
福即使祸,祸亦是福,突然的变故是人类的启航还是人类的衰亡。......
正月初二,帝都夜雪,举家欢庆,路梨矜站在空旷的街边卖唱。她拿蹩脚的粤语唱《暗涌》,调子还是跑的,就全靠一张明艳漂亮的脸撑住场子,唱到“我的命中命中”的时候,眼圈泛红,哭腔微颤。楚淮晏才喝完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