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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布莱兹也不由为这话的厚颜无耻给震慑了一下。
“所以呢?”他问。
诺曼蓝色的眼眸压抑着情绪:“所以我让医生给她注射了一个感应器,并且在她的手表和纽扣上装了定位装置。还有她的鞋子……和她的耳环,那些东西很多现在都在哈德逊河里。”
“……”
布莱兹微微提高声音:“她遇害了?”
“不,不,没有。”
诺曼立刻对着他强调:“感应器没有被发现,但她在一个屏蔽信号的地方,我让人去调查了她最后出现的地点,那条街上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他们正在排查附近的街区,一无所获。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从别的视角入手。”
布莱兹一时无言以对,也只能安慰他:“我了解了,我会去找人调查里奥的下落,尽快联系他,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只能说我认识的里奥是个从来不伤害女人的人。也许是要赎金。”
诺曼脸色慢慢紧张:“我可以给他钱,别让他伤害她。否则我会确保我的余生都不会放过他。”
布莱兹不以为然,但也没有否定:“让我们试试。”
……
另一边,苏漾被带上车后,就蒙上眼罩,然后来到了一个歌剧院内。
她被迫坐在包厢里,和里奥在一起听歌剧。
女高音正在雄浑的高歌,而她只能被迫听着自己完全不懂的俄语,全程傻子似的紧张的装作没有发现里奥的手正在她腰上作乱。
她正听着歌剧的时候,有人来包厢找里奥,他不耐烦的被迫去谈生意了。
苏漾趁机像个独立房间似的包厢内搜寻着可以防身的武器,却一无所获,她只能躲进墙上的衣柜里,希望里奥以为她逃走了。
里奥刚开始回来看到空无一人似乎真的很惊奇,叫了几声“夫人”,之后便开始没了脚步声,是打开门远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