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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人头也没抬,只将盆栽修剪得漂亮,她声音像是习惯了放低,叫人不禁觉得温柔:“他将刘义安派了过去,此举目的不言而喻。”
一个瑾贵嫔不足为惧,但得罪了胥砚恒,才是得不偿失。
许久,那人说:
“罢了,不止这一个机会。”******福宁殿,容修仪又闷闷地咳嗽了两声,玉露替她倒了杯茶水,细心地将门窗关得严实了点,她叹了口气:
“娘娘坐得离窗户远一点。”
娘娘身体不好,天转冷时极其容易染上风寒,再经过风一吹,咳嗽就越发止不住了。
容修仪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她也挪动了位置,避开了风口,她忍住咳嗽,问:
“玉琼苑的人来过了?”
玉露点头:“颂夏来说年宴那日的布置,问娘娘是否有别的意见,奴婢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告诉她,一切由瑾贵嫔安排即可。”
提起这个,玉露其实也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若是别人,玉露可能还会腹诽,人都不露面,只派底下奴才来,一点诚意都没有。
但轮到瑾贵嫔身上,她只能说避嫌。
瑾贵嫔和自家公子的那桩未曾摆在明面上却两家都心知肚明的婚事,如今只会给两家带来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不存在。
偏如今,自家公子得皇上看重,瑾贵嫔在后宫也得皇上看重,这二人真的没有再见的时候么?
玉露心底存疑。
而且,玉露也有点搞不明白自家娘娘的想法,若是搁在她身上,她估计心底要恼死瑾贵嫔,还得自家人白白等了她两年!
但娘娘不是这样,娘娘对瑾贵嫔的态度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