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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晗熙眉峰一挑,莞然道:“桢桢,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呢?咬你么?”笑容一顿,脸色猝然变得十分阴戾可怕,“桢桢,谁咬你了?”
他在维桢面前一向尔雅温文,维桢从来没见过他这副狰狞的面貌,吓得脸色一白,身子不由颤抖着往后挪。
蒋晗熙强行压下心底的暴虐,扳过维桢的下颌,“宝贝儿,我不是凶你,我是心疼你。乖,告诉晗熙哥哥,谁咬你了?”他见过沈飞吻维桢,虽然总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却从没咬伤过维桢。
“捉、捉我的那个人。”维桢不敢提伊丽亚利,她没有怨怪伊丽亚利,他其实只是因生涩而莽撞,并非存心伤她。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她也不再记恨列昂尼德.斯米尔了,她的感情非常薄弱,无论爱还是恨,转瞬即逝。
蒋晗熙又是疼又是恨,收敛了怒容,抱过她哄道:“晗熙哥哥绝对不舍得这么对桢桢的,宝贝儿别怕我,嗯?”
维桢回忆起被强吻时的痛苦和惊恐,方才又被蒋晗熙唬了一跳,一时心内委屈,小嘴一扁,白嫩似笋芽的小指头微抖着搭在蒋晗熙臂上,娇怯怯地抽噎起来。蒋晗熙哪里禁得住她这副不堪攀折的媚态,倒抽一口凉气,几乎是灼燥不已地覆上她水色澹艳的双唇。
“我不要,晗熙哥哥,我、我不喜欢做这种事。”维桢怯懦地缩过脸。
蒋晗熙不为所动,强健的左臂紧紧地将人箍住,右手以虎口抵着她一点冰雪似的尖细下巴,急切地含了她的唇上娇肉,轻嘬片刻,便慢条斯理地磨着吮着,试图往内里抵。
维桢到底抵触男女之事,紧紧地抿了唇。
蒋晗熙不忍心强迫她,缓言细语地哄着:“桢桢,小心肝儿,你好乖,张开嘴让晗熙哥哥进去好不好呀?”
维桢摇头不允,怕他生气,抽抽嗒嗒的又再哭起来,小嘴不觉掀开了一点,已被蒋晗熙趁机侵占入内。
蒋晗熙动作并不粗暴,勾了她凝脂似的一点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带,觉得实在销魂勾魄,连口水都蜜似的,贪婪地舐吸着,喉头不断往下滚动吞咽。偏这小宝贝儿又乖又软,又香又甜,叫人心生一股无法平息的燥火,恨不能将她连皮带骨生吞了。大手往下将她的裙摆扯到腰间,掀开一点内裤欲要探入,被一只细白的小手拉住,几根小手指怕得抖了又抖。
“我不进去,小心肝儿,放松点,别害怕,嗯?”他心里怜惜极了,且这个时候不方便强来,只在外头轻轻揉摩,这销魂的小宝贝儿腿间肤肉嫩滑细腻的,都快抓不住了。手掌慢慢往里挪,不着痕迹地将内间那小小器官覆在掌心,软绵绵的一小团,实在是太过娇幼,彷佛髫龄女童一般,早早停止了发育,就这么脆弱稚嫩,毫不设防地坐等对她垂涎欲滴的男人残忍地采撷摧折,恣意蹂躏。
蒋晗熙的气息一下粗促起来,指尖沿着中间的缝隙轻轻一划,耳旁响起小女孩儿惊恐娇脆的啼泣。
“嘘,嘘,乖宝儿不怕,没事的,我保证不进去。”蒋晗熙沉哑笑着安抚她,手掌却不舍得离去,就这样一面吻她,一面隔着单薄的布料挑弄那娇滴滴的小东西,脑海里全是日后尽情插入,彻底占有她的旖旎光景。
等蒋晗熙松开桎梏,维桢已哭得气弱声嘶,小小一团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蒋晗熙鬓边的黑发全部被汗水打湿,气息带着一股火焚似的焦渴。他自然是不满足的,没有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满足,他几乎按捺不住要将维桢直接推倒在洗手台上强占了去。
这一刻蒋晗熙由衷地佩服沈飞,尤其是他清楚知道沈飞以往是何等肆意妄行,目空一切。如此神仙色相,但凡他少珍爱维桢一点,蒋晗熙都不敢想象他能对她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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