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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的天,难为老人家了。”招待不周,郑笛挺抱歉。
老头没说啥,台上的钢琴手更是没事人般,卖力演奏,毫不分心。或许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有所谓的天命在身?
韩映棠感叹:“我还以为周煜算是变态的了。没想到,万静纯也够拼,这天气,一不小心能给人冻截肢了。”
“要不怎么是一对。”说到周煜,郑笛就想笑,“他人呢?”
“谁知道躲在哪偷看。”韩映棠不屑轻嗤一声。
“他倒是听话。”郑笛没头没尾嘀咕。
其实万静纯后来告诉郑笛,韩映棠因为被偷拍的事来警告过她。
大概是出于护犊子心态,当下郑笛听了,就有些不爽。
那晚她对周煜那句警告,其实有点反击韩映棠的意思:欠了的都要还,你家艺人也得被我拿捏一次。
没想到周煜是真听话,搞得她反而有点心虚了。
《杜鹃》结束,《弄臣》开始了。韩映棠也大方,吐槽完自己的艺人,就跟着人群,给别家艺人用力鼓起掌。
说是不想她捧红的艺人,给星誉娱乐做嫁衣,结果竟是她今天眼巴巴地赶过来捧场——
她暗自笑自己脑子不清醒了。
随后舒伯特即兴曲第三乐章响起,旋律如迎面春风般和煦轻柔,生机勃勃,听得人在寒风中也一股心底暖流荡漾开去。
“你不知道,他们俩吵架呢。”郑笛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他说错了什么,惹得万静纯不理他了,还跑来我公司找我问责,被我三下两下打发回去了。”
“天哪,”韩映棠冷冷总结:“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