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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伸出小舌,上下舔扫柱身,乐此不疲地把个玉茎一周身都舔得湿津津,明晃晃,鼻尖抵着卵囊又顶又擦,双手齐上揉搓双卵,复又含住菇头,牙齿轻轻刮咬,嘴里不住吮吸,用尽了花招却不使劲,一味地轻轻巧巧撩拨主人,把徐应殊弄得麻痒难忍,几欲按下她的脑袋,在她嘴里狠狠肏弄。
这徐大人还未动手,小仙草倒先放开了口中龙阳,笑眯眯地站起身来,赤裸裸地分开腿立在徐应殊面前,两手拨开那大唇瓣,露出缝内小花对着主人,腻声撒娇:“想要主子爷亲亲,亲亲奴婢的小花儿。”边说着,自己一只水葱指头已经往花阴里去揉那嫩芽,对着徐应殊的脸自渎起来。
徐应殊脑袋里轰地一下子,强忍着烈焰淫火,搂过仙草屁股在阴部胡乱亲吻,故意弄得啵啵作响,随后将她扯下,推到在床,抬起两条玉腿狠插入阴,嘴里骂骂咧咧地急送疾抽起来。
抽送百十回合后,徐应殊不时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压在仙草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挤得露出两个小圆球,那阴囊不时压在阴蒂之上,让仙草舒服的如死去一般,每次都觉着那菇头似要刺穿自己阴道,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
仙草起先还扭动身子,迎上那出入牝户的恶龙,与徐应殊阴部击得啪啪作响,时候久了,只觉大腿根似没了知觉,浑身酥软无力,好似身上筋骨俱被抽空了一般,干脆躺于床上,下身不动,任凭她主子爷独自一人在两腿之间卖力干活。
徐应殊瞧她偷懒,起了个坏主意,提起她两条腿儿,将她整个背心都倒靠在墙上,折着脖子,身子倒卧。自己分腿站在她朝天阴臀之上,尘柄由上而下刺入穴中,跨坐其上,上起下坐,突刺牝穴。
仙草玉颈虽累,却被这奇怪的姿势深插入阴,刺得花芯爽快畅美,咿咿呀呀不住淫叫,忍不住自去揉捏那倒挂的乳儿。如此这般又是进出个上百下,徐应殊担心爱妾吃力,取出龙阳,将仙草放下,令她跪趴褥上从背后又接着飞快捣弄数百回。
仙草阴内花芯被他顶得发麻,尿意上涌,语不成声地哀求道:“主子爷……啊……等等……嗯……嗯……奴婢……啊……要解手……”
徐应殊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拔出玉茎转身穿好鞋子,却不许仙草下床,俯身贴着她后背,玉茎再入牝穴,双手托其双腿,如同给小儿把尿那般,就这样性器相连,抬将起来便往屋外走去。
“主子爷,奴婢要尿尿啊,您怎么往屋外走?”
小仙草赤身裸体地哪敢出门,不知主人又要搞什么花样,开始着急起来。
“宝贝的仙尿可是好物,咱们去浇给那株海棠树,给它喂顿美餐。来,主子爷没手,你把门打开,没事儿,这半夜三更的,下人们都睡了,没人会瞧见咱们两这并蒂连根的快活样儿。”
“……”
仙草自知拗不过她主人,心中虽然羞臊胆怯,却还是颤着手打开房门,被徐应殊抱到门外院中,在花丛前站住。
适才一番交战如火如荼,二人身上自是汗津津地热得冒烟,此刻浑身赤裸被夜风一吹,倒是清凉爽快。徐应殊催促道:“宝贝快点,怎么不尿?”
“爷,您尘柄还插在里面呢,这样尿了,可不得淋着?”
“淋着才舒服,你赶紧尿,飚远些给爷瞧瞧。”
仙草无奈,只得松开尿口,一股热尿激射而出,弯成圆弧,淋在那从海棠花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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