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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出营帐,还没站住脚,就?见?帐外站了个清秀的少?年,正?是魏珩。
“七殿下,”暗卫行了一礼,“您……是来找主子的么??”
“不是。”魏珩摇了摇脑袋。
“我?夜里睡不着?觉,出来走走,”魏珩道,“刚刚路过老师的营帐,看见?你急匆匆进去,是老师病了么??”
暗卫的嘴很严,没有徐应白的许可并不多言,只得顾左右而言他:“殿下,夜已经深了,还请殿下早回。”
魏珩眉毛动了动,有些不放心。
“我?想想见?见?老师,”魏珩轻声细语道,“放心,我?不会打扰老师太久。”
暗卫思索了一会儿,抱拳道:“劳烦殿下稍等,属下需得向主子禀告一番,若是主子允许,殿下方可进帐,若是不许,还请殿下早回。”
魏珩点了点头,目送暗卫进了营帐。
营帐内传来细细碎碎的咳嗽声,不一会儿那暗卫就?出来了,对着?魏珩行了礼:“殿下,主子请您进去。”
魏珩快步进了营帐,刚一进去就?急急低喊了一声:“老师!”
徐应白将第二张染血的帕子扔进篓子里面,刚刚点燃的烛火散着?微光,照亮徐应白那张让人见?之?不忘的容颜。
魏珩依稀能看见?他唇间?隐含的血迹。
“老师……”魏珩道,“你……你的病……”
他想问徐应白的病到了何处,却又不敢问出口,怕徐应白张口就?是一口血,只能上前去给徐应白拍背,忧心忡忡地?看着?徐应白的侧脸。
“劳烦殿下……”徐应白开口道,“扶一下臣,臣有些动不了了。”
魏珩赶忙将徐应白扶好,让他能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