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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野提刀,面对一众将士而立,左右竟不敢上前。
他冷笑一声,将刀掷在行刑官面前:“你不是要割我的头?动手罢。”
那行刑官呐呐。
“动手啊!”苍野低吼。
他独自站在那,仿佛是失了群的孤狼。
那行刑官畏畏缩缩地上前一步,瞧着苍野的眼睛,终究是转头离开了。
苍野拾起自己的刀。
苍野站在所有人面前,他的说话的语调并不煽惑,却异常的有力。“我苍野只认大祭司,不认什么主君。愿意留下来的,就留下来。”
“不愿意的,就跟我走罢。”
自此,南图便偏安一隅,陷入了多年的内战之中。
两年有余的战役,算不得长,却也算不得短,看似是大尧胜了,可只有局中人心里清楚。
战争本就没有什么赢家。
只有谁输得更惨罢了。
同年夏日,在盛京的连番催促之下,姬云旗众人班师回朝。
姬云羲共发了三十余封书信,皆是催促大军班师,言辞急迫。
后人研究再三,皆以为这显示了他对自己这位兄长的忌惮,急于令他回京释权。
可真相,大概这兄弟两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