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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鲤走出洗手间,往厨房走去。
许少卿又跟了过去,靠在门框上说:“那晚上的那个陪酒工作呢?还去吗。”
“今天不去……什么陪酒。”安鲤转头看他,“我是服务员。”
“服务个屁。竖着金枪想服务谁啊。”说到这个,许少卿好像有点低气压,“辞了吧。”
安鲤想也没想:“我刚丢了一个工作,怎么可能再辞一个。”
许少卿站直了:“你有没有点自……”
“哎,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安鲤转移话题,从冰箱里拿出两颗鸡蛋,两颗油菜,一包挂面和一瓶酱菜,放在料理台上。
许:“……”
许少卿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袋子,说道:“一个垫子。”
安鲤手上的动作顿住了。然后问:“给我用的?”
许:“不是专门给你用,但是也许你用得上。”
他说着,拿出来展示给安鲤看。
那个垫子,记忆海绵的,看起来很软。而且中间有个洞。
“我本来是怕送你去医院时候你坐车不舒服带的。”
他的口气里含着幸灾乐祸般的揶揄:“不过没用上,因为您自有高见,扯着坚强的小菊花专程去跟前boss告了个别。”
“……”
安鲤没理会他的揶揄,而是低头看着那个垫子,看得很认真。按一按,摸一摸,竟是沉思的样子。然后他抬头看许少卿,鼻子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