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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只好坐回去,于观棋在众人叠声夸赞中落座。
别人请教的技巧性问题他都一一耐心解答,聊着聊着,不知谁问了一句,“会馆喜好捆绑的sub挺多的,没想过找个固定的模特吗?”
“总见郑羽和你在一块儿。”有人开玩笑道,“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友情提醒,他可是全临岸最难搞的sub。”当初和谷霖那一架打得可谓是人人皆知,好几个调教师都没唬住他。
从头到尾一直都漠不关心的江尧此刻不动声色地把目光移向于观棋,估摸着他一会要是说是的话,这事要怎么收场。
于观棋脸上表情都没变,笑着解释说:“误会了,我和他是同学,在一个实验室里念博。”
一听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博士了,大家又纷纷一阵夸赞吹捧。江尧紧绷的面部表情骤然一缓,不自觉抿唇轻笑了下。
于观棋有点好奇地问:“他为什么难搞,是因为跟去世的主人感情太深了吗?”
“啊?”众人都愣住了。
于观棋以为他们不知道这事,于是半是惋惜半是遗憾地解释道:“我也是偶然听他说起,他的主人不幸去世了。”
江尧:“……”
其他几个调教师不约而同看向江尧,都是一副忍笑忍到内伤的表情。
就说他难搞吧!分个手直接送前任归西。
“哈哈哈他就是郑羽的前主人。”调教师指着江尧,笑得眼泪直飚,“我服了,他不会到处跟人说你死了吧。太逗了哈哈哈哈!”
“笑屁。”江尧黑着脸。
于观棋这才反应过来,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显得自己更加尴尬,“……这,实在是太冒犯了,对不起啊。”
江尧摆了摆手,示意不用道歉。然后一脸胃疼地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黑着脸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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