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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沈茶的抱怨,沈昊林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晃了晃。
“其实你想想,比他更无耻的人不也活着呢?虽然已经遭到了报应,但依然活了很多年,不是吗?”
“那不一样的。”沈茶一听就知道沈昊林说的是谁,她轻轻摇摇头,看了看旁边赞同自己的金苗苗,朝着沈昊林一挑眉,“看吧,苗苗跟我想的也是一样的。”
“确实是不一样的,他们两个呢,虽然更自私、更不要脸、更丧心病狂一些,但他们的这些只是对身边的人或者地位跟他们一样、比他们低的人,他们可以仗势欺人,但绝对不会得罪位高权重的人,是不是?”金苗苗看到沈昊林点头,又继续说道,“他们对那些比他们地位高、更厉害的人只会谄媚,他们这些年在临潢府表现得已经淋漓尽致了。”
“没错。”沈茶经过和掌柜的铺子,看到铺子也是关着的状态,无奈的摇摇头,“而这位柯大家,倒不会仗势欺人,也不会得罪跟他一样或者比他差一点的人,但他会疯狂得罪那些高门大户的人家,甚至连宫里都不放过。我一开始听了觉得不可思议,觉得他会在宫宴上醉酒,大概是太紧张了,用喝酒来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所以就醉了,无法控制住自己,这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可事实证明,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感觉就像老陆说的那样,他就是在作死。如果有人真的要收拾他,好像正中他的下怀一样。”她看看金苗苗,又看看沈昊林,“是不是?”
“以前我们也见过类似的情况。”沈昊林看看沈茶,“你记得郎大伯吗?他不是天天在国公府门口破口大骂,还往侯府扔炮竹,为的就是要给家里人申冤。”
“兄长的意思是,这位柯大家这么做也是跟郎大伯一样的?”沈茶想了想,轻轻摇摇头,“不太可能,像老陆说的那样,当年舒将军已经把人送去京兆府了,都已经关了几天,要是真有什么冤情,应该早就说了,根本用不着再继续作下去。”
“不用想那么的复杂,感觉就是作死,他应该觉得这样很刺激,而且他也有依仗,知道很多人喜欢自己,自己也没犯什么大错,说破天就是行为不检,举止轻浮这样不痛不痒的罪名,最多就是打几下板子,根本不会妨碍到性命,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他应该是非常享受的。”
“嗯!”
沈茶还想要说点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拉住沈昊林,在他们停下的那一刻,影五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国公爷,老大!”影五朝着金苗苗点了点头,看向沈昊林、沈茶,“戏园子出事儿了,柯大家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金苗苗很好奇的看着他,“怎么回事?”
“边走边说。”
沈昊林、沈茶和金苗苗加快了脚步,影五紧紧的跟在他们身边。
“戏园子里那么多咱们的人,怎么控制不住?”沈茶微微一皱眉,“二爷爷他们没事儿吧?”
“二爷他们都安全着呢,人都在的私人包厢,门口有护卫守着,那些闹事儿的人知道分寸,不敢闯入。打的最严重的时候,侯爷和大统领到了,跟着他们的暗影也到了,这才把打成一团的人给分开,柯大家的脸上、身上都都有伤,他戏班子的那些人也都是伤,短期之内是不可能登台了,,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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