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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地看向胥衍忱,一时间不确定这是胥衍忱的意思,还是岑默自作主张。
胥衍忱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他低骂道:
“他在外待了半年,是把脑子也待没了么!”
哦,是岑默自作主张。
十鸢隐晦地攥了一下衣袖,随后,她神情如常道:“公子住在这里,我住耳房即可。”
胥衍忱喉间的那股痒意忽然散去,呛咳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他沉默了好一阵,才说:
“你奔波一路,耳房岂能休息好?”
十鸢纳闷,不都是摆一张床么,她连寒潭都能睡得安稳,遑论有屋子有床的地方?
不能睡耳房,岑默也没准备其他院子,这时候都这么晚了,再去收拾院落,也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十鸢试探道:“那我在外间打地铺?”
胥衍忱沉默了。
他不知道十鸢是怎么能提出这个问题的。
他视线落在两人摆放在一起的衣裳上,许久,他轻声说:“都宿在屋里,不行么。”
十鸢呼吸一抖,她睁大了双眼,半晌才回过神,她呐呐地有些慌不择言:
“我……”
有人情绪因她的安静而低落,眸色都一点点黯淡下来:“十鸢是不放心我?”
十鸢觉得他好过分啊。
她再傻,也看得出他这时是故意这番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