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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边境的人牲市场】
天狼部大营的栅栏外,初春的寒风卷着腐肉与硝烟的气味扑面而来,冻得人鼻腔发疼。我踩着冻硬的尸体前行,鞋底与尸体表面的薄冰摩擦,发出细碎的"咔嚓"声。这些尸体后颈大多有"田"字烙痕,有的被剜去双眼,眼窝处结着黑红色的冰;有的断手断脚,断口处的骨头茬儿刺破皮肤,像破土的竹笋。栅栏上挂着风干的人皮,每张人皮都被钉在木架上,边缘结着冰棱,虫血写的价格早已冻成紫黑色:"甲等奴·2两5"的"5"字缺了一角,像道未愈的伤口
"少爷,"小四的声音裹着白气,他的断尺刺青在阳光下泛着青白,"天狼部的人牲市场,比谢府的验骨台更狠。"他指向市场中央的青铜柱,柱上绑着个孕妇,小腹高高隆起,却被剖开一道狰狞的口子,胎儿悬在半空,脐带还连着母体,下方的铜盆里装着半碗凝结的血,盆沿结着冰花。"那是'血祭柱',"小四的喉结滚动,"他们用孕妇的血开刃新铸的骨箭,说是能让箭杆更锋利。"
张石柱握紧铁尺,尺头在掌心刻出深痕,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看那边,童骨堆成的箭塔。"他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远处的箭塔足有十丈高,每支箭杆都刻着细小的编号,在阳光下闪着惨白的光。我眯起眼,认出"丙-79"的字迹——那是冬子的腿骨,去年冬天他还追着我喊"谢先生",手里攥着用草绳编的手环。箭塔下,几个天狼部士兵正用铁尺敲打童骨,"当啷当啷"的声响混着骨头碎裂声,像极了县衙验骨台的场景,只不过这里筛选的不是合格的腿骨,而是"音质清亮"的箭杆。一个士兵举起根童骨,对着阳光眯眼细看:"这根骨,敲起来像编钟!"周围爆发出哄笑,笑声刺得人耳膜发疼。
【午时·大营内的人皮帐篷】
我们混在奴隶队伍中潜入大营,脚下的土地冻得梆硬,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冻土碎裂的声音。天狼部大单于坐在人皮帐篷前,那张人皮我认得,是西街卖布的王娘子,她后颈的"乙"字烙痕清晰可见。大单于脚下踩着个汉人少女,少女后颈的"谢"字烙痕犹新,嘴角淌着血,眼神涣散如死灰。大单于的酒杯是人头骨做的,杯沿刻着"大康良民"四字,里面盛着猩红的液体,表面漂着层油花——那是用农奴鲜血混合马奶酿成的"壮骨酒"。
"谢府的铁,果然好用!"大单于拍着身边的铁矿车,车斗里的铁矿块沾着暗褐色的碎屑,我凑近才看清,那是粘连的人肉。"这些铁铸的马刀,砍断汉人的骨头就像切菜!"他的笑声震得人骨酒杯发颤,露出嘴里的金牙,每颗金牙上都刻着骷髅纹样。他指向远处的锻造坊,炉火熊熊,映着农奴们赤裸的脊背,他们身上涂着黄乎乎的防虫药膏,在皮鞭下机械地挥动铁锤,每锻打十次,就有一个农奴被监工一脚踹进火炉,火苗腾地窜起,响起皮肉焦糊的气味。
帐篷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惨叫,我透过缝隙看见谢府嫡女苏婉儿正用铁尺逼问农奴。她穿着天狼部的狼皮披风,皮毛上沾着血渍,手腕上的铁尺刺青与小四 相似,只是颜色更深,更完整,像是用鲜血纹的。"说!铁尺会的密道在哪?"她的铁尺抵住农奴咽喉,尺头的莲花纹样闪着冷光,"再不说,就把你儿子扔进虫池。"
那农奴咬碎牙齿,血沫混着碎牙喷在苏婉儿脸上:"铁尺会的尺,早晚会插进你们的心口!"
苏婉儿冷笑,手腕翻转,铁尺划过农奴的手指,指尖应声落地。"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尺硬,还是我的刀快。"她转身时,腰间的银锁晃了晃,我瞳孔骤缩——那银锁与母亲的陪嫁锁一模一样,连锁面上的莲花纹路都分毫不差。
【未时·密档库里的虫火】
申时初刻,天狼部士兵敲着人骨梆子换岗,梆子声"空空"作响,像在敲开地狱的门。我们趁机潜入密档库,铁门锈迹斑斑,用农奴骨头砌成的墙壁泛着青灰,门上挂着"大康机密"的牌匾,却用天狼部文字标着"饲料库"。张石柱用铁尺撬开门锁,一股腐臭扑面而来,我连忙捂住口鼻,却还是被熏得眼眶发酸——货架上摆满陶罐,每个陶罐都装着人脑,脑组织上爬满细小的虫子,罐身贴着标签:"谢府·铁矿密道大康·边防图铁尺会·虫群部署"。
"他们用'理脑虫'啃食人脑,提取记忆,"小四的声音发颤,拿起个陶罐,罐底沉着一层虫蜕,"谢府三公子的虫毒,就是这么来的。"
突地,角落传来纸张燃烧的"噼啪"声。苏婉儿正蹲在火炉前销毁密档,火苗映着她的脸,眼尾的疤痕在火光中扭曲,像条正在蜕皮的蛇。"谢明砚,你以为能拿到真诏?"她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疯狂,"早在三年前,谢府就用虫蛀法改写了所有密档!"她抛出一叠密档,"均田诏"三字已被啃成"君田诏",笔画间爬着密密麻麻的蚀契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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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石柱怒吼着挥起铁尺砍向她,却被她甩出的虫雾迷了眼。"你母亲临死前,可是求我杀了你,"苏婉儿擦去脸上的血,指尖沾着骨灰,"她说,你的血会毁了铁尺会。"她转身欲逃,我看清她银锁的断口——与母亲的银锁能拼成完整的铁尺纹样,断口处还刻着个细小的"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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