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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神秘的求救信号（第6页）

三个月前便利店劫案里我扑倒人质的监控录像，正以慢动作在香槟塔之间循环播放。

监控录像里的声音和画面，让人回忆起当时的惊险场景。

"......市局特别顾问丁致远同志，现授予二级英雄模范称号。"局长的声音在立体环绕音响里嗡嗡作响。

局长的声音低沉而庄重，在音响的环绕下显得更加响亮。

沉甸甸的奖章贴上胸口时，我闻见防弹玻璃展柜里王老大的鳄鱼皮鞋味道——那双被金水烫出窟窿的皮鞋，此刻正作为证物泡在福尔马林液里。

奖章的重量让我感受到了荣誉的分量，皮鞋的味道和福尔马林的刺鼻味让人有些不适。

柳思思的解剖刀突然在餐盘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那清脆的节奏声在安静的宴会厅里格外清晰，让人忍不住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落地窗外闪过半个戴鸭舌帽的影子。

那人脖颈处的七星纹身在霓虹灯下一闪而逝，比王老大身上的图腾多出两道血痕。

那一闪而逝的影子和纹身，让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尝尝这个。"张启铭端着两杯蓝色鸡尾酒挤过来，冰球里冻着微型手铐模型，"宣传科那帮孙子非要搞什么'正义之蓝'特调。"张启铭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鸡尾酒的蓝色和冰球里的手铐模型让人感觉很新奇。

我抿了口咸涩液体，喉结突然被某种尖锐物硌到。

那咸涩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喉结被硌到的刺痛感让人有些难受。

吐在掌心的微型存储器还粘着龙舌兰酒液，表面凸起的七星纹路正在发烫——和柳思思塞给我的那枚一模一样。

微型存储器的温度和酒液的味道，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保洁员在证物室更衣柜发现的。"张启铭转动杯壁的手铐冰雕，折射出我后颈尚未消退的芯片红痕，"装在裹尸袋密封夹层里，登记人是......"他蘸着酒水在桌布写下的警号，属于三天前在港口爆炸案中殉职的缉毒警。

张启铭的话语和动作，让我对这个新出现的线索充满了好奇。

宴会厅顶灯突然全部熄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看到十七个红点在天鹅绒窗帘上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