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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留风,女生闭眼,长发飘动。待她反应过来睁开眼睛时黑车早扬长而去, 她原地跳脚大叫, 指着车屁·股骂声连天。
其他行人纷纷侧目。
酒店顶楼离地面特别高,人只比蚂蚁大一点。宣从南听不到女生的骂, 但能想象到。
他嘀咕:“车坏,人好。”
过会儿又改口:“人坏。”
后一句说得特别委屈。
“谁好谁坏?”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顾拾走进来问道。
宣从南肩膀一缩,猝然回头看顾拾, 没看明白他长什么样儿就赶紧往被子里爬。他两只手分别攥两边被角, 往中间一勒, 两条腿也压着被面不松。
知道的能看出来他是想把自己裹成粽子,作防御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想用被子把自己勒死,态度坚决。
顾拾挑眉:“这么怕我?”
宣从南摇头,没说话。
“吃饭。”顾拾说。
宣从南没动,脑袋微歪仔细辨别敌情。早饭和前几天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今天是顾拾亲自下楼买来的。好几种口味的粥,其他各种易消化的早点,还有一块精致的印有小海豚的蛋糕。
顾拾把买来的所有早点全部拆开,动手扎开一杯热粥喂到宣从南嘴边。
没有危险。
“可能有点烫,小心。”顾拾说道。
“......哦。”宣从南慢腾腾地从紧勒的被缝里伸出一只手,接住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