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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烧烤摊面前等的时候,云颂被个放鞭炮的小孩撞得差点往后栽倒,文林看见飞快跨过来拉住他,紧张得不行问怎么回事。
“你可别在这里摔了!”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这样摔下去也没什么的。”云颂觉得自己远没有那么金贵,那小孩大概才六七岁,吓了一跳,躲在旁边观察情况不敢吭声。
云颂没有怪他,碰见老板叫号,文林拿到刚烤好的鸡翅递给云颂,说:“不行,不行,这肯定是不行的。”
云颂啃着鸡翅膀,看见这条街好几个小孩扔的漫天飞舞的烟花炮,觉得真是稀奇,怎么变化得这么快呢?这样的小炮他小时候从来没见过,当然,他也从来没有在除夕夜里穿睡衣跟人在街上吃鸡翅膀。
那几个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到这条街的尽头,忽然间围着个什么东西开始起哄。
那地方路灯坏了,云颂只能看见一道高高的黑影,一会儿直着身体行走,一会儿弯下腰递给小孩们东西。
也许是红包?云颂不清楚,他吃完鸡翅,文林叫他进店里坐,外边实在太冷,云颂就进去了。
霍宗池在那条街的尽头看见云颂张嘴哈气吃完烤鸡翅,结束后还打包东西装了点回去,不是骑电瓶车只是勾肩搭臂一起走回家,胳膊上那块伤就隐隐作痛。
付习州那一枪没打中好地方,只是让霍宗池歇了几天工。
从船上把付习州带走的那晚付景明并未阻止,付习州也冷静地出奇,仿佛对这样的结果已经看淡。
霍宗池受了伤,直升机上管仲舒帮他处理伤口,付景明问他们准备怎样对付习州。
霍宗池问:“你们付氏这么大,没有请过律师吗?”
付景明沉吟不语。
“你可以去问律师,他的这种情况要关多少年,怎样才能做到争取减刑,不过我受了一点伤,恐怕有些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