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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姚诚没有那个胆量杀曲端,可这毕竟是姚家的军营,曲端四面楚歌,难道就不害怕吗?
只要他害怕,只要他
曲端上前一步。
“诏非乱命,你才是乱贼,”他说,“今日我为江山社稷,除了你这乱贼!”
他说话间就从腰间拔出了剑,那剑没有什么多余的花纹和铭文,是一柄极朴素的剑,可剑身光滑如镜,刺进姚诚胸口时也是一气呵成。
曲端一剑捅死了姚诚。
军帐里忽然间失声了。
对面有两个副将,四个亲卫,还有五个姚诚的侄子,可这一瞬间,人人都像是被攥住脖子的鸡,一声也不敢出。
他们就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忽然有人目眦尽裂地拔出了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嗬嗬的声音。
“匹夫我誓杀汝!”
曲端将剑从姚诚胸口里拔出来,冷冷地看向他:
“一人不足,必要赤一族才甘心情愿么!”
那人已经弓了身子向前踏出一步,准备要一跃而起,将对方斩杀剑下,可这一句话,像是道家的术法,一下子就将他定在了那里。
“你,你是奉了,你是……”
曲端抽出了一条帕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帕子,这是一条新帕子,对一个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猫头鹰晚的人来说,一条新帕子是很宝贵的,因为他压根没有那些心思准备新帕子他就用这条崭新的帕子擦拭掉姚诚的血,再从容不迫地将剑插回鞘中。
他一眼也没看身后的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