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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饿,赵宛媞出来不是想找吃食,纯粹是怕完颜什古回来又要弄,才穿了衣裳起来,然而,昨夜月下的疯狂在脑海深处烙了印记,以至于她看到朱琏的瞬间立即涌起尴尬。
脸红,心跳,目光也开始飘忽,赵宛媞想:以后怎么有脸见她!
朱琏早发觉她的不自在,心里暗笑。
她是无所谓的,反正隔着帐子看不见,听见声音算什么呢?朱琏远不是赵宛媞想的那般淑良规矩,内心匍匐着狂野的兽,只是从前不曾展露而已。
赵桓没本事撬开她的心,一桩充满利益的婚姻,不管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自己和柔嘉,朱琏都得维持“皇后”的壳子,但在盈歌面前没必要,她可以自由些。
毕竟比赵宛媞年长,朱琏老辣沉稳,小小情趣不足挂齿。
全做无事,可惜她想得开,赵宛媞想不开。
暗自把完颜什古这个小狼崽骂了上百上千遍,玉貌花颜,天家的掌上明珠,赵宛媞犹如精心栽植的白兰花,雅香袭人,佛韵清淡,从小到大都尤为矜持。
再说了,和自己的嫂嫂一起高潮也太......都怪那不毛之地长大的野蛮女!
“福金,”见赵宛媞始终不说话,在旁边尴尬地小幅度扭动臀部,一会儿朝左挪一会儿朝右挪,如坐针毡,眼神飘来荡去,一副不能自处的模样,朱琏便开口道:“你知不知道郡主和盈歌是什么关系啊?”
体贴地引开她的注意力,朱琏笑了笑,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并无任何取笑她的意思,赵宛媞终于将心放回去,愣了愣,赶紧顺坡下:“她,她们是表亲,不,应该是——”
稍微有点儿复杂,赵宛媞之前听完颜什古说过女真各部之间的关系,就原原本本拿来讲给朱琏听,道:“完颜氏,乌古论氏,都是部落的名字。”
“盈歌的姐姐乌古论阿鲁嫁给了完颜阿骨打,他是完颜什古的祖父,而盈歌是阿鲁最小的妹妹,所以,按辈分说,盈歌应该是完颜什古的......”
“姑奶奶?”
朱琏说完,忽然有点儿混乱。
首先,赵宛媞没改口嫂嫂,可完颜什古和盈歌差了一辈,其次,朱琏想以后让柔嘉改叫盈歌“娘亲”,和自己区分,但这样一来,完颜什古岂不是得叫柔嘉姑姑?
赵宛媞显然没想过这事儿,和朱琏一对,才发现其中的离谱。
我管你叫嫂子,却要管柔嘉叫......完全乱套了。
两人对视,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