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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的目光却没有离开消失在夜幕的两个人身上,眉头越蹙越深。
桃桃寻着他的目光看去,不以为意摆了摆手,“爹爹不用等娘亲了,娘亲每次和干爹说话都要好久好久呢!有时候能闭门讲上一整日,还把桃桃赶走!”
桃桃颇为委屈,拉住谢砚的手,“娘亲只和干爹天下最最好,幸好爹爹回来了,以后桃桃就和爹爹天下最最好!”
“……”
这话未免忒怪了。
谢砚心里不舒服,蹲身问桃桃,“你娘和干爹都讲什么?需得这般神神秘秘。”
桃桃摇了摇头,“娘亲不许我乱说话。”
谢砚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根糖葫芦,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桃桃的眼珠子黏了上去,一口咬了上去,口水顺着糖葫芦蜿蜒流下来,打湿了谢砚的手。
谢砚把糖葫芦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背到身后。
“爹爹欺负人!”桃桃泪眼汪汪委委屈屈瘪着嘴。
谢砚无动于衷,挑了挑下巴。
桃桃小脸皱成一团,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
肉乎乎的小手贴在谢砚耳边道:“爹爹不准跟娘亲告状哦!其实,桃桃趴在窗台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娘说等爹爹三周年过了,再谈其他的事,干爹说他等不及了。”
“……”
谢砚嗓子眼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他们等不及做什么了?”
“干爹说什么霞帔、却扇、茜纱……桃桃听不懂。”桃桃咬着指尖拼命回忆,“好像还说要一起回姑苏呢。”
那位干爹说的物件分明是嫁娶所用。
是不是说明若然谢砚今年没出现,他们就要一同归故里,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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