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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痛之骨是她最坚实的铠甲,她将它脱下来,因为相信从此以后哪怕再有危险,也会有人挡在她面前,不让她受伤,不让她疼。
这是一场豪赌,孤注一掷,只求一颗心。
段九游说:“不跟你扮难道跟白宴行扮?”
那场豪赌,她不算输,误会解开,心里仍有疙瘩,这是一段可以修复的感情,从段九游答应跟他们一起来找小黄爷开始,白宴行就知道,她没有打算舍下帝疆。
“当然不行了!”帝疆立马道。
“这不就结了?”段九游挑眉。
段九游了解帝疆,知道选白宴行帝疆一定会“闹”,不如称了他的意,让他乖乖跟自己扮夫妻。
小黄爷脑子不白长,她跟帝疆配合,会比跟白宴行更自然。
帝疆说:“所以你,是为了不被小黄爷看出端倪才选我的?”
“不愿意?”段九游说,“我也可以选白宴行。”说着抬脚出门。
刚才她在街上看到卖糖人的了,想买一个糖人吃。
裙子有点长,她提起来走,脚步轻快,像个贪吃的小孩儿。
帝疆跟出去,嘴里念叨:“哪有不愿意?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要吃这只大狗。”
段九游指着小贩手里的“糖人树”说。
那上面插满了糖人,最上面是一只狗的形状。
段九游有次跟帝疆生气,骂他是裂天狗,帝疆气得好几天没跟她说话。
现在她要“吃狗”,他明知她要将“他”嚼碎,还是买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