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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喉头低处溢出一声低笑,不甚在意的揉了下自己发红的手背。
从前他就知道,她掐人打人很疼。
现在还是一个样。
疼又怎麽样,总比一个人住在空旷冰冷的房子里,看着冰冷的物件,靠着以前的记忆过日子好。
到目前为止,江言程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误。
那根黑绳被他戴的有了磨损,他也没能学会怎麽编同类型的手绳。
到了房间,贺岁愉郁闷的去衣帽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找电脑。
和他耗着,不能耽误写论文。
现在是三月初,早就过了开学的时间,下半学期她不回学校才敢出国。
四月末答辩,论文正文她基本已经完成,需要精修两遍才敢发给负责老师。
贺岁愉打开电脑,连上酒店的wifi,找了远离江言程的一处坐着。
江言程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电,萤幕上是花花绿绿的走势图。
她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
虽然隔的远,江言程一抬头,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她。
贺岁愉改了半小时的论文,脖子有些酸痛,抬头眺望远方风景,缓解眼部疲劳。
脑子里突然冒出江言程刚才的一句话。
“和你表白过的是普通朋友……”
江言程怎麽知道李云策和她表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