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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骂他们几句,你们倒装菩萨当街念经?”
王招弟哑了:“我们就是看看热闹……”
“热闹?”沈若棠冷笑,“你们的热闹,堵别人家的心。
你们一句‘唉呀她命苦’、一句‘她管不住孩子’,
能把一个人压得喘不过气。”
她越说声音越稳,像从胸口往外拧的。
“我家里闹,那是我家的命。
我吼他们、骂他们,是因为他们有那个资格。
我生的,我说。
外头谁敢说一句——
我就让她知道啥叫没资格。”
这话一落,巷子静得连鸡都不敢叫。
王招弟张了张嘴,半句话都挤不出来。
旁边林翠花扯了扯她衣袖:“招弟,咱走吧……”
王招弟脸涨得跟锅底一样,甩袖子走了。
几人刚走,旁边邻居老高媳妇悄悄探头:“沈嫂子,你今天开的火可真够大。”
沈若棠淡淡:“该开的火,不开就长草。”
老高媳妇忙点头:“可不是,可不是……她们就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