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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慧眼。
江锦辞谦和一笑:正是在下。不过那些诗作不过是酒后随性之作,当不得如此盛誉。
萧煜目光微动,这年轻人承认得干脆,却又将惊天诗才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份心性确实不凡。
江小友过谦了。
萧煜咽下口中的鹿肉道:那首《从军行》,如今已传遍边关各镇,连将士们都说,闻此诗如饮烈酒,令人热血沸腾。
周尚书适时接话:江小友诗才卓绝,何不将往日所作整理成集?再请人抄录数份,不仅可惠泽天下学子,更是文坛一桩盛事。
江锦辞为布了肉菜,再添上添茶,这才从容应道:诗文不过是消遣之作,比起这个,晚辈近来倒是对农事更感兴趣。
农事?萧煜挑眉。
正是。
江锦辞语气平和却带着笃定:“黄这京郊土地肥沃,灌溉便利,若是能改良作物品种、优化耕种之法,大幅提高粮食收成。
让百姓仓廪充实,或许比作几首风花雪月的诗,更有济世安民的意义。”
萧煜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抬眼与身旁的礼部周尚书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眼中皆闪过一丝讶异 —— 这江锦辞,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本以为是个专攻诗文的才子,可今日几番交谈,他却总在有意无意地将话题从诗词才华,引向这些实打实的实务之上。
周尚书捋了捋胡须,顺着萧煜的意思率先开口试探:“江解元此言差矣。诗文可传千古、教化民心,岂是农耕之事能比?
再者,粮食收成自有农官打理,改良作物谈何容易?”
江锦辞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回应:“周先生所言极是,诗文教化固然重要,但民以食为天。
若百姓连温饱都难以维系,再好的诗文也难安民心。
至于改良作物,晚生倒有几分浅见,只需选种、育种得当,配合新式农具,收成翻倍并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