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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铁索横江
信度河(印度河)上游的晨雾还未散尽,浑浊的江水裹挟着碎石翻滚,发出沉闷的咆哮。王玄策扶着身旁土坡的枯树,断足刚踏上河岸湿滑的泥地,便听见身后传来蒋师仁的低喝:“王正使,当心脚下!”
他回头望去,蒋师仁正勒住胯下的枣红马,陌刀斜背在身后,甲胄上还沾着昨夜战斗的血污。两人身后,八千余骑人马正沿着河岸缓缓推进——其中一千二百人是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派来的援军,甲胄上镶着狼头纹,腰间悬着短柄弯刀;其余七千余人则来自泥婆罗,大多头戴藤盔,手持长矛,胯下的战马虽不及吐蕃骏马神骏,却也步伐稳健。这支部队是王玄策与蒋师仁历经两月奔波借来的力量,只为复仇北天竺戒日王朝——三个月前,天竺使者阿罗那顺突袭唐朝使团,二十八字使团成员尽数被杀,贡品被抢,王玄策与蒋师仁仅以身免,如今终于率军踏上北天竺的土地,离阿罗那顺的老巢键陀罗水寨已不足百里。
“蒋校尉,传令下去,让队伍原地休整半个时辰,饮马补水。”王玄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断足处的伤口虽已包扎,却仍在隐隐作痛。他抬头望向江面,突然皱起眉头——原本空旷的江面上,不知何时竟浮现出七道暗沉的影子,顺着江水缓缓漂来。
蒋师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骤然一变:“是青铜锁链!”
话音未落,那七道影子已漂至近前,果真是七根碗口粗的青铜锁链,每根锁链上都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箭矢——箭杆是唐军制式的桦木杆,箭镞泛着青黑的锈色,箭尾处竟还拴着细小的骨头,在江风中轻轻晃动。
“是被俘将士的指骨。”蒋师仁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江边,俯身捡起一根被浪头冲上岸的指骨,指骨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阿罗那顺这是在示威。”
王玄策沉默着走到他身旁,目光落在锁链上。他曾在长安见过西域进贡的青铜链,却从未见过如此粗重的——每根锁链至少有数十丈长,一端应该固定在对岸的岩石上,另一端则隐没在江水中,显然是阿罗那顺用来阻断江面的障碍。他伸手触碰锁链,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锁链上的铜锈簌簌落下,露出内里泛着冷光的铜质。
“王正使,要不要让弟兄们试试砍断锁链?”蒋师仁握住身后的陌刀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昨夜他们刚突破天竺军的三道防线,斩杀了两千余名守军,如今却被这七道锁链挡在江边,若是绕路,至少要多走三日,恐会延误战机。
王玄策却摇了摇头:“先等等,这锁链不对劲。”他仔细观察着锁链的连接处,突然发现每根锁链的中段都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人刻意凿过。就在他准备再仔细查看时,脚下的地面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紧接着,江面上的七道锁链突然发出“咔啦”的脆响。
“小心!”王玄策猛地推开蒋师仁。
话音刚落,七道青铜锁链竟自行崩断,断裂处的铜片飞溅开来,有几片险些擦到蒋师仁的甲胄。更令人震惊的是,锁链断裂的瞬间,几片残破的纸页从锁链内部浮出,顺着江风飘到王玄策的面前。
他伸手接住纸页,只见上面用墨字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虽已残缺不全,却能辨认出“水战”“舟楫”“顺流”等字样,末尾还隐约可见“卫公兵法”四个字。
“是《卫公兵法》的‘水战篇’残页。”王玄策的手指微微颤抖,《卫公兵法》是李靖将军所着,如今已是唐军将领的必读书籍,他没想到竟会在这异国他乡的江面上见到残页,“阿罗那顺怎会有这个?”
蒋师仁也凑过来看,眉头紧锁:“或许是之前被俘的将士随身携带的,被他搜了去,又藏在了锁链里。”他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身后的亲兵喊道:“去把随军的文书叫来,让他把这些残页收好,看看能不能拼凑完整。”
亲兵领命而去,蒋师仁却仍觉得心头不安。他再次看向江面,目光落在锁链断裂后露出的铜芯上——铜芯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正随着江水的波动轻轻晃动。他握紧陌刀,猛地纵身跃起,陌刀带着风声劈向一根尚未完全沉入江底的锁链残段。
“铛!”陌刀与青铜锁链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震力顺着刀柄传到蒋师仁的手臂,他却丝毫未退,手腕翻转,陌刀再次劈下,将锁链残段劈成两半。随着锁链断裂,无数铜锈从断裂处震落,在空中散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些铜锈并未落在地上,反而在空中缓缓聚拢,组成了一幅模糊的图形。
王玄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铜锈组成的图形:“是布防图!你看这处,是水寨的大门,这几处是箭楼,还有这里——应该是水寨的粮仓。”
“是键陀罗水寨的布防图!”蒋师仁又惊又喜,他没想到阿罗那顺的威慑之物,竟成了他们的引路明灯,“阿罗那顺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藏在锁链里的东西,会帮我们摸清他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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