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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金甲崩裂
北天竺王都曲女城的宫殿穹顶,还残留着昨夜战火熏燎的焦黑痕迹。殿内立柱上缠绕的鎏金藤蔓早已断裂,零碎金箔混着暗红血渍,在青砖地面铺成一片狼藉的修罗场。王玄策的断足踩在王座前最后一级白玉台阶上,残存的左腿肌肉因发力而紧绷,裤管下露出的玄铁义肢与石面碰撞,发出清脆的“笃”声,在死寂的殿内格外刺耳。
他身后,八千余骑人马正堵住宫殿正门,甲胄碰撞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铁壁般的屏障。吐蕃借来的一千二百骑士,皆披赭色皮甲,腰间悬着嵌绿松石的弯刀,靴底还沾着从恒河平原带来的湿泥;泥婆罗七千骑兵则身着亮银锁子甲,手持长柄战斧,头盔上的雉鸡尾羽在穿堂风里微微颤动。蒋师仁握着陌刀的手青筋暴起,刀刃上未干的血珠顺着锋利的刃口滴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血花。他抬眼看向王玄策的背影,沉声喊道:“王正使,伪王阿罗那顺已退无可退,是否即刻强攻?”
王玄策没有回头,目光死死锁定殿中高坐的黑玉佛陀雕像。那雕像由整块墨玉雕琢而成,佛陀面容慈悲,右手结施愿印,可此刻雕像的脊柱处却隐约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再等等,”他声音沙哑,断足处的伤口似又开始作痛,“此人能冒充天竺王盘踞曲女城三年,必有后手。”话音刚落,黑玉佛陀突然发出一声轰然巨响,雕像脊柱从裂痕处彻底炸裂,碎石飞溅间,一道金色身影从雕像后踉跄冲出——正是伪王阿罗那顺。
阿罗那顺身着整套黄金甲胄,甲片上雕刻的梵文经文在殿内微光下泛着冷光,头顶的金冠缀满宝石,却难掩他眼底的惊惶。他刚站稳身形,颈间的黄金面甲突然“咔嗒”一声脱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面甲脱落的瞬间,蒋师仁的陌刀已出鞘半截,却在看清那张脸时骤然停住——伪王右颊上,赫然烙印着一个墨色的“叛”字,那是鸿胪寺密探专属的黥刑印记,而这张脸,分明是吐蕃大论之子的模样!
“竟是你!”王玄策的断足重重踏在台阶上,玄铁义肢与石面摩擦出刺耳的火花。就在他脚掌落下的刹那,宫殿地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原本平整的青砖缓缓裂开,露出下方埋藏的石刻——那是贞观十五年唐蕃会盟时的誓词石刻,石面上的字迹虽已有些模糊,却仍能清晰辨认出松赞干布亲手刻下的“背盟者骨朽”五字。此刻,这五个字正泛着淡淡的红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紧紧贴着伪王的双脚。
阿罗那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脚仿佛被烈火灼烧,他踉跄着想要后退,却被蒋师仁拦住去路。“蒋校尉,莫要让他逃脱!”王玄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蒋师仁应声上前,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劈伪王的面甲——尽管面甲早已脱落,这一刀却带着雷霆之势,狠狠劈在伪王的黄金甲胄上。
“铛”的一声巨响,黄金甲胄应声裂开,无数金粉从裂缝中震落,在空中缓缓飘散。令人震惊的是,这些金粉并未落地,反而在空中凝聚成一张张纸页的形状,竟是吐蕃大论与天竺往来的密信原件。每一张密信上都盖着火漆印,火漆印上的梵文密语在微光下渐渐清晰——赫然是“借佛骨乱唐”四字!
“原来如此,”王玄策的眼神变得冰冷,“你们借佛骨之名,妄图扰乱大唐,还假传赞普令截杀我使团,真是好手段!”阿罗那顺此刻已彻底崩溃,他瘫倒在地,黄金甲胄从身上片片剥落,露出胸口处镶嵌的佛骨——那是天竺视为圣物的佛骨,此刻却在他胸口微微发光。
突然,佛骨从伪王胸腔中迸出,化作一道金光直冲穹顶。金光在穹顶散开,投射出一幅清晰的画面——那是七年前唐使使团遇袭的场景:漫天箭矢中,唐使的旗帜轰然倒下,一群身着吐蕃服饰的人正围着使团成员厮杀,而领头之人,正是此刻瘫倒在地的伪王!画面中,伪王手持吐蕃赞普的令牌,高声喊道:“奉赞普令,截杀唐使,不留活口!”
“真相终于大白!”蒋师仁怒喝一声,陌刀再次举起,“王正使,此人背盟叛唐,罪该万死,请准许末将将其就地正法!”王玄策看着穹顶的画面,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七年前的使团成员,大多葬身于此,今日终于能为他们报仇雪恨。他缓缓点头,断足再次踏上台阶,玄铁义肢在“背盟者骨朽”的石刻上重重一压:“蒋校尉,动手吧!让这伪王,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蒋师仁得令,陌刀寒光一闪,直劈伪王。阿罗那顺绝望地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吐蕃大论嘱托他“借佛骨乱唐”的画面,闪过截杀唐使时的血腥场景,最终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刀锋落下,伪王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鲜血溅在石刻上,与“背盟者骨朽”五字融为一体,仿佛是对这位叛者最后的审判。
殿外,吐蕃与泥婆罗的骑兵们发出阵阵欢呼,声音响彻曲女城的上空。王玄策望着穹顶渐渐消散的金光,断足处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他知道,这场复仇之战还未结束,但伪王的覆灭,已是北天竺平定的第一步。蒋师仁收刀而立,走到王玄策身边,低声道:“王正使,伪王已除,接下来我们当如何处置曲女城的残余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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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抬头望向殿外的天空,晨光正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满目疮痍的王都。“传令下去,”他声音坚定,“安抚城中百姓,收缴残余兵器,同时派人联络天竺其他部落,告知他们伪王已死,若愿归顺大唐,既往不咎;若敢反抗,便让他们看看,背叛大唐的下场!”蒋师仁拱手领命,转身大步走出宫殿,洪亮的传令声很快传遍了整个曲女城。
王玄策独自留在殿中,目光落在那尊碎裂的黑玉佛陀雕像上。雕像的残骸旁,佛骨静静躺在地上,不再发光。他弯腰捡起佛骨,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七年前的血海深仇,今日终于得报,可他知道,这只是大唐经营西域的一小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等待着大唐的铁骑。
他握紧佛骨,转身走出宫殿。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是渐渐恢复秩序的曲女城;身前,是广阔无垠的天竺大地,以及更远的西域疆土。王玄策深吸一口气,断足与玄铁义肢再次踏上征程,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有力——因为他知道,自己肩上扛着的,是大唐的荣耀与使命。
第二节: 血诏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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