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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是一语双关的。苏煦不止是在提醒萧灼,还是在提醒自己。
能豁出命去对待的一个人,无论他的评价如何,能不能打心底里接受,苏煦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若是退上一万步来讲,大不了就追一辈子。
反正男未婚也未嫁,四海皆可做聘礼,也可做嫁妆,就算是穷苦一生,只要能和挚爱之人在一处,那便也是一种慰藉。
“你这个疯子,”萧灼力气有限,连张大口都费劲,所以话只说了一半。
“你骂吧,尽情的敞开了骂,我苏明筠都受着。”苏煦眼含泪光,眉目含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萧灼:“只要你能把心中的气和怨都发泄出来,只要你尽快的好起来,你要打要骂,我都当吃了块糖来对待。”
“你若是没有力气打骂了,我替你也成。”苏煦坐在萧灼的床边,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心声:“有时候,我真的挺想抽自己的,怎么就对天仙见色起意了呢?怎么就想拉天仙下凡尘呢,他明明那么不染纤尘,却因我堕入泥潭,我万死莫辞。”
他坐在床边揉搓着萧灼的手指,这一次,不清楚是因为提不起力气来反抗,还是被苏煦说的话感动了,萧灼也没有拒绝。
指尖与指尖碰撞着,萧灼又想起了苏煦吻他的时候,他可以放肆的吻自己,甚至不顾性命只为一个吻,这就是喜欢吗?
是还是不是呢?
是喜欢,还是单纯的想占有呢?
喜欢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
想占有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
目前的萧灼给不出任何答案,但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了,或许是和苏煦在一起待久了,脸皮也变得厚了起来,羞耻感也淡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