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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我细看,待那女子转过头时,我才不得不信。

那不是别个。正是妈。爹的妻子,息夫家的主母。她似是没有看到我一般,仍旧和那人......

惠真弯腰在我耳边低低到:“她不是要求一个孩子么?我这也算是达成了她之所愿不是?”

我此时才真真儿地知晓了何为害怕!知晓了何为只身一人!知晓了何为孤立无援!

这个庵主,问题岂止大得很!我手中攥紧了西陵鹤送把我的匕首,抿唇,看向惠真,可怜兮兮地含泪道:“你要将我送把他?”房内正挥汗如雨的男人。

我忍着心口的恶心,不让自己个儿吐将出来。

惠真双手环胸,斜起一边儿的嘴角,垂眼凝视着我:“我怎么舍得?”

他说话时我眼尖地看到了他喉间的喉结!

在西陵鹤带给我的《初刻拍案惊奇》卷三十四的开篇有提到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会缩阳术的男子扮成尼姑混在尼姑庵内,专和乡绅家的夫人小姐往来。而那假的尼姑便趁夫人小姐们去顽时给她们下个什么淫咒儿,直等到他完事儿那咒儿才能解开的。那些夫人小姐有去了一次就不去了的,也有仍旧去做耍子的。独独不敢告发,也是为着声名儿着想。后来不知道哪个官知晓了其中原委,才将之缉拿归案。在其住处找到了十九条有女子元红的白绫汗巾。更有簿藉一本,多是留宿妇女姓氏,日期,细注“某人是某日初至,某人是某人荐至。某女是元红,某女元系无红”,一一明白。

我初时看到此故事时,只觉荒诞不羁,世间哪有这样事来?然而现下便叫我碰见了。

这个惠真,并非是女子。而是......

我愣怔住,好长时候都不大能说话。半晌,才觉着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透不过气来。

按说我这个年纪的孩子当不知道此为何事才对。我有些怕!不!不是有些怕!是怕得紧!恨不得立马就离了这里!但此时此刻我不能,一旦我轻举妄动或者有个什么差错,今日我定然难离了这里。

我看着惠真,她,哦不!应该说是他!他的无瑕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白里透红的模样若初熟的水蜜桃。那双眼睛直看着我,有戏谑,有喜悦,亦有迷离。那时一种,男子在行夫妻之事时的神色。偶尔西陵鹤对着我也会有这般模样,只是西陵鹤的眼睛更清澈些。因为他的眼里只有我。而惠真的眼里,只有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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