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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惜的是师娘的一片心,眼看着闺女大了,脂粉什么却无用武之地,实在让她这做妈的好生郁闷。
五年的相处,他看着她翻墙跃篱笆越来越顺溜,感叹着她的确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天才。
一晃便过了五年,他十四岁,她九岁,是他成为上忍的日子。
那当时正值第二次忍者大战,没有什么庆祝仪式,顶多是同队间互赠礼物,他接受了老师的一把苦无,琳的爱心医疗包,带土无视,望眼欲穿等着她来送行。
唉,真是难为她了,昨晚听说他今天就要执行危险的任务和他执手相谈到半夜,又美其名曰庆祝他成为上忍独自一人偷喝了一坛烈酒,此刻的她怕是正在被窝里做美梦吧!
这样想着,卡卡西有点难过。
把气撒在带土身上,哪料到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吵嘴。
正吵嚷间,一名青衣少女熟练地空翻跃到他跟前。
“给你!”少女的声音甜美动听,似是水乡的风铃,带着浓浓地糯米般的气息。
他感动地看着手上的包裹,凝望着她笑容正艳的脸颊,莫名地觉得悲怆万分。
又是一阵春风吹过,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卡卡西低头瞅着一包裹的兵粮丸嘴角抽搐。
“谢谢……”却还是为她破天荒地换下了桀骜不驯的那张臭屁脸。
他还记得她一边把包裹塞给他一边叮嘱:“遇到敌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记得带回来,听说岩隐村的小笼包不错,抢不到就给我买两个。”
那时的漩涡二月风典型的没从缺食状态下过渡过来,满脸实在让人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拒绝。
只是那一战十分惨烈,他得到了写轮眼,却失去了带土。
那一年,又多灾多难,他的老师四代火影为了封印九尾也牺牲了性命。
继而鸣人降生,漩涡奇奈的不辞而别,似乎只是一宿,她就要担起抚养弟弟这件整个木叶交给她的任务。